明明她都给夜霜生了儿子了,可夜霜的心里却只有夜淼淼!
想到儿子还等着膏药,王诗晴连忙去了宰相府。
“药膏?什么药膏?”躺在床上的宰相听到女儿还在这里嚷嚷药膏,顿时有些生气。
可转念一想,自己进宫时,的确是答应过她,会帮她向尊主要点药膏来着……
想到这里,宰相有些懊恼,自己怎么把正事给忘了?
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,况且,那药膏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,既然尊主愿意给夜淼淼,肯定就愿意给夜霜,让夜霜去问尊主要不就行了?
王诗晴听到这里,只觉得更气了!
但凡夜霜肯去,她能铤而走险,偷令牌给爹吗?
虽然,也夹带了一些私心,想让尊主见一见莺莺来着……
“对了,莺莺呢?你不是让莺莺去尊主面前表现吗?怎么会被打成这样?”王诗晴一脸的不解。
“莺莺……”宰相说到莺莺,那脸上的表情就更难看了。
但凡莺莺嘴巴有点用,他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。
“别提了,莺莺是该说的不说,不该说的全说了。”一旁,宰相的儿子只觉得心塞。
虽然莺莺不是他的亲生女儿,可外面的人都以为是他女儿呢,这嘴没个把门的,可把他也给坑惨了。
这不,宰相的官职被收走,他的官职也被贬了,过几日,就得去边境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上任……
听哥哥把事情说了,王诗晴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抽疼。
夜淼淼是蠢货的事虽然不是什么秘密,但他们那是关起门来,在自己家里说,哪能说到夜淼淼面前,还让夜戈那个女儿奴给听见了?
难怪她爹会被打成这样,能捡条命回来,都算不错了。
知道事情经过的王诗晴也知道自己娘家是没指望了,只能回府,继续想办法求夜霜。
她儿子将来可是要当皇帝的人,绝不能在脸上留疤!
王府。
夜霜知道今天宫里发生的事,原本就一肚子的火,此刻听到王诗晴还要为昊儿找尊主求药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不是已经以本王的名义去见过尊主了?怎么?药没要到,还想让本王再去丢一回脸?”夜霜的脸色沉的厉害。
要不是皇叔大人有大量,没和他一般计较,他的大皇子之位早就被撤了!
偷他的令牌进宫?
这种大逆不道,株连九族的事情,王诗晴是怎么做的出来的?
“我……”王诗晴试图狡辩。
夜霜直接将令牌扔到了她面前:“不想死,这种蠢事以后就少做!”
他觉得皇叔真的是仁至义尽了,宰相做了那么多缺德事,至今还没处置他,可他倒好,作死作到夜淼淼身上。
听闻当时莺莺说的特别难听,据说,那些关于淼淼的坏话,还全是宰相和王诗晴说的?
夜霜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岳父和夫人,居然会是这样的人,在家编排一个五岁的孩子?
一听到死,王诗晴这才想到,偷取令牌可是死罪,一时间,脸色煞白,也不敢再吭声了。
只是,看到儿子头上的伤,她还是忍不住心疼:“都怪娘,娘没本事,不能给你求到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