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卫国是个大学教授,杜月是个高级文秘,娄晓娥是他们公司销售部经理,吴兰是公司会计师,刘海中是公司财务总监,吴兰的儿媳妇是公司副经理。许小丫从小就是孤儿。
这一年,许卫国在京城某高档医院做心脏搭桥手术。因为医院急缺病床,许小丫被推到了手术室,做了心脏搭桥手术。当时,杜月、吴兰、许小丫还有聋老太太都在外边等着。
半夜时分,手术结束。许小丫被送回家休息。许卫国、吴兰、杜月、聋老太太也随即离去。
当天晚上,杜月做了一个梦。梦境很奇怪。她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儿媳妇相拥而眠。杜月想叫醒他们。但是却发现怎么都张不口。杜月感觉非常难受,仿佛全身骨骼都碎掉了,疼得无法呼吸。
“不!”杜月猛地睁开眼睛,吓得一屁股坐起来,才发现刚才只是个梦。杜月大口喘着气,胸脯剧烈的欺负着,显示内心极度的紧张。杜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心跳依旧没有恢复平静,还在加速跳动。杜月突然发现,窗户那边的阳光照射过来。杜月赶紧走到窗台跟前往外望。这一瞧把杜月吓坏了,外边竟然是黑漆漆的夜晚。
杜月揉揉眼睛再次确认,确实已经是深更半夜。杜月赶快穿衣服走出卧室。杜月看见婆婆聋老太太正坐在客厅沙发上。
“妈!您什么时候醒了?”杜月问道。
“你睡着了以后。”聋老太太说道。
“我……睡着了?我怎么会睡着呢?”杜月惊讶地问道。
“昨天夜里你哭了半宿,又喊又叫。把我吵醒了。”聋老太太说道。
“啊!”杜月吃惊地瞪大了双眼。
“小月,你没事吧?”聋老太太问道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杜月连忙摆手说道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聋老太太点点头,脸色缓和了些。
“哦,妈,我今天早晨有点累,想躺一会儿。”杜月找借口说道。
“嗯,去吧,记住,千万别乱跑。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,可耳朵还能听得见。你要是敢逃出家门,我打断你的腿!”聋老太太警告道。
“知道啦,妈!我先走了。”杜月撒腿就往外跑,她怕婆婆看到她的眼圈红肿。
“站住!回屋拿两件换洗衣裳。”聋老太太冲着杜月喊道。
“知道啦。”杜月答应一声转过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。
杜月拿了两件干净的t恤衫和裤子放在桌子上。杜月又返回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。喝完水,杜月回到卧室,躺在自己的床上准备午睡。
杜月闭上眼睛,强迫自己入睡。可是她越睡越困,脑袋昏沉沉的,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思绪。她感觉浑身燥热,特别是胸口那块肌肤,火辣辣的痛。
“不行!”杜月使劲咬破舌尖,顿时清醒了许多。杜月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,自己好像中毒了。杜月慌乱之际,忽然想起自己的右手食指上有个戒指,那个戒指是杜月在南方旅游时买的,花了她几百元钱。杜月用左手摸索到右手食指,果真发现了那枚戒指。杜月将戒指取了下来,戴在了手指上,顿时感觉舒服多了。
这枚戒指是一枚古董戒指,名字叫青木戒指,传闻是明朝一个王爷所佩戴的。据说,它具有治疗风湿病的作用。
杜月将右手的拇指伸进嘴巴,狠狠地咬了一下。顿时鲜血流了出来。
“啊~~”杜月忍住疼痛,咬牙切齿地将手指含在嘴里,用力shǔn xī 着伤口处的血液。
过了五六分钟,杜月终于止住了流血,并且感到右手的手指渐渐变得冰凉。此时的杜月,感觉整个右臂都充满了力量,她试图活动活动胳膊,但是,杜月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一样,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。杜月尝试着用手握拳,但是手指却毫无反应,杜月试着松开,手指仍旧保持原状。杜月心里咯噔一下,糟糕,她好像变成了一个残废人。杜月心里暗骂一声:“该死的!”
就在这时,杜月听见了外边传来脚步声。她知道肯定是自己的父母回来了。果不其然,片刻功夫后,杜月的父亲许卫国和母亲吴兰回到了家。许卫国一进屋便看到女儿正靠在床头愣神。“闺女,你怎么了?”
“爸,我好像失去知觉了。”杜月说道。
“什么?你怎么会失去知觉?”许卫国大惊失色。
“爸,我好像中毒了!”杜月继续说道。
“中毒?谁下毒害你?”许卫国焦急地问道。
“不知道,我什么都记不得了。”杜月摇摇头,说道。
“不行!咱们去医院!”
“不行,我的身体好像不听我的使唤。我感觉现在浑身发冷,手指僵硬,连抬一下胳膊都费劲。我担心自己坚持不住,会死在家里。”杜月说道。
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就这样等死呀?”吴兰也跟着着急起来。
“爸,妈,你们帮我联系一下我舅舅。我要让他马上带我去医院!”杜月说道。
“我们怎么联系他?”许卫国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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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村支部主任的电话。”杜月说道。
“那行!我去镇上给你拨打。你先歇着,哪里也别去。”许卫国嘱咐了一句,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“你怎么会中毒呢?”吴兰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可能是我最近没注意饮食,也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。”杜月解释道。
“你可要小心点儿,别再惹你爸生气了。你爸身体一向不好,可禁不起折腾。”吴兰说道。
“妈,我知道了。”杜月答应道。
“唉,你爸这辈子没享过福。现在好容易有点起色,你又闹这么一出。我估计这回又悬了!”吴兰叹口气,幽幽地说道。
“爸,您别难受,您身体一直很健康。”杜月安慰道。
“你懂啥!你爸现在这个样子,还能撑多久?我们已经拖欠公社的补贴很长时间了。如果再这么下去,恐怕连饭都快吃不上了。”吴兰忧愁地说道。
“妈,您别灰心丧气。我们还有机会。”杜月说道。
“机会?哪里来的机会?这些年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,突然间要改变,谈何容易?我和你爸现在都是退休人员,每个月只领那几千块钱的退休金,养活自己都够呛,哪有余钱再供你弟读书呀?”
“妈,你忘了吗?我们有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,而且是新房!”杜月提示道。
“你说的对,你看我,真糊涂了。”吴兰高兴地拍了拍额头。
“你爸刚才说的对,咱们这栋楼的户主是咱们家的。我们可以卖掉它。”吴兰笑着说道。
“卖掉它?”杜月迟疑了。
“嗯,卖掉它。”吴兰点点头。
“这个房子是姥爷留给我们唯一的财产,我不能卖掉它。”杜月拒绝了。
“你傻呀?卖了房子我们住哪里呀?”吴兰说道。
“租房子呗。”
“租房子?租谁的?”
“这……这个……当初我考上大学后,我把家里的钱全都拿走了。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们娘仨了。租谁的房子?”杜月尴尬地问道。
“这倒也是。可是,你哥不是在城市里打工吗?让他租房子吧。我们娘仨也搬去城市里算了。”吴兰建议道。
“妈!我哥是在城里打工,可是我哥毕竟结婚了。你让他怎么租房子给我们住呀?再说了,我们租房子的钱从哪里来呀?我的嫁妆可都在家里放着呢,我还准备把这些嫁妆都卖了换成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