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文红活到这个岁数,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了,再说这可是他们路家的老祖宗,老祖宗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,他质疑半分都是他的过错。
“我没有任何意见,不管他们有什么下场,都是他们应得的。”
陆吾点了点头,迈步关门离开。
门关上之后,符念念把门上贴了一张符。
他们从地下室出来,陆吾又把墙上的机关弄了回去。
符念念从空间内拿出一张黄纸,从路文红的桌上拿了只他练字的毛笔,歪歪扭扭的在黄纸上写上:你太爷爷安,勿念。
陆吾看了一眼她的字,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能夸她的词,只能默默地移开了视线。
符念念吹干了墨,把黄纸叠成了纸鹤,然后
大雨倾盆的夜晚,符鸢鸢从睡梦中惊醒,下床随便套了件大外套就出了门。
她没撑伞,但落下的雨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她。
出了大门,她周围的景物飞速变化,转瞬间就来到了山顶上。
山顶上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,是被雷劈出来的。
符鸢鸢眉头紧皱,毫不犹豫的一脚迈进坑内,落地的瞬间她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。
这是一处墓室,墓室正中央是一口红木棺,墓室四周都是墙壁,四面墙壁相连,雕刻着一整条龙,龙用金线勾边,栩栩如生,像是下一秒能从墙壁里冲出来。
符鸢鸢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,她走到棺材前,发现棺材盖已经被雷劈没了,棺内躺着身材颀长的男人,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,玉质金相,但因为皮肤过于白,透着一股青色,所以看上去死气沉沉的。
符鸢鸢嘲讽似的扯了下嘴角,这人还没活过来呢,当然死气沉沉的。
她习惯性的去掏口袋,想摸张符纸给他贴上,却猛然意识到自己出门的时候着急,是穿睡衣出来的,外面套的外套是随手从衣柜里找的,不是平时放符纸的那件。
她叹了口气,认命般的看向自己的手指,最终还是狠下心咬了一口。
血流出来的瞬间,她想用另一只手撕一块衣服下来,可撕半天都没撕动。
再拖下去她手指的伤口就要愈合了,到时候还得再咬一次。
所以她干脆伸出手直接在那人的脑门上画了符咒。
淡淡的红光亮起,又隐入他的皮肤内。
符鸢鸢收回手,刚咬破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符鸢鸢又看了一眼棺材内的人一眼,心想这么好看的脸,可惜了。
她转身往外走,想着回去联系人再给他做个棺材盖,屋顶也给他补上。
可才走两步,一道暗哑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这位姑娘,既然来了,怎么还急着走?”
符鸢鸢的身体微僵,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,她转过身,快步走到棺材前。
坐在棺材里的美男微微仰头跟她对视,却猝不及防的被捏……了脸?!
美男的表情一时间也微妙起来。
好在符鸢鸢只是捏了下他的脸确认温度,很快就放开了。
她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淡声开口:“既然活过来了,那就先跟我走吧,先学习一下现代知识还有法律再下山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