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京茹满脸惊喜，眼睛都亮了起来，忍不住上前问。
“是真的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何雨柱看了看她，又问道：“你会写字吗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
秦京茹脸一红，低下头，小声说：“我上过小学，会认字的，好多字都认识。”
“你这反应看起来并不像认识多少字。”
何雨柱揉揉眉心，接着说，“从今天起，下了班，到我家去，让冉秋叶教你识字；厂里如果有名额，之后我会推荐你去夜校学会计；你好好学，拿到中专文凭，明年这时候，差不多就能当上食堂主任了。”
秦京茹的脸色变得惨白，慌张地说：“还要上学啊？我不做了行不行。”
何雨柱目光深邃，决定换个办公桌，那吱呀吱呀的声音很烦人。
下班后回到家。
何雨柱轻松自在地喝茶看报。
冉秋叶则在认真地教书。
秦京茹苦着一张脸，很想哭。
旁边是四岁的念秋和十岁的小灯，还有三十多岁的自己，一同学习。
真丢人啊。
最难受的是，连两个小孩子都不如。
要不是有何雨柱盯着，秦京茹早跑路了。
“何雨柱说你打算学会计的话，除了认字，还要学数学。那个不急，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学……”
冉秋叶说话温柔，很有耐心。
“这个是一，跟我读，一。这个是三……”
秦京茹看了何雨柱一眼，委屈地跟着念。
真是没想到还得从零学起，早知道就不想做什么食堂主任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黑，找个吃饭的借口，赶快跑回家。
一进门，秦京茹赶紧把姐姐秦淮茹拉到房间里，诉苦起来：
“姐，你可以帮我和何雨柱说一下吗？我真的不想学了。这个食堂主任我不当了，好不好……”
秦淮茹看着她，眼里闪过一丝不满，但她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。
这是很明显的事，何雨柱是真心想培养妹妹，也是一种接受的表现。
想到自己，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，人家不理睬，还老是旷工，对她也是爱搭不理。
这么一对比，秦淮茹心里更憋屈了。
臭男人，到底要怎么才能讨你喜欢啊。
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，秦淮茹用温和的声音劝慰道：
“何雨柱这样做确实有点过了，你不想学就别学呗。”
“你放心吧，明天我就和他说去。你也躲躲他一段时间，等这事过去就好了。”
秦京茹顿时开心了很多：“姐，还是你好，我听你的。”
若不是听话懂事，哪轮得到理会你。
秦淮茹瞪了她一眼，语气却更加柔和了，“咱们是亲姐妹，我对你好难道不该吗……”
几句话把她打发去做饭去了。
望着窗外，秦淮茹轻轻地叹了口气，心想要是知道刘岚也要去新厂上班，当初也不会想着让秦京茹顶上这个位子。不是她不愿意干，而是干不了。
认识何雨柱这么多年，还是邻居，自己一个没啥文化的寡妇突然成了食堂主任，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，谁信啊。
人们都这么觉得。
秦京茹和何雨柱并不怎么熟，她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，有丈夫也有婆婆。
即便做了食堂主任，可能有些人会议论纷纷，但影响不会太大。
再说她那么听话，让她当和别人当其实没多大差别。
不过，得知何雨柱真的要让秦京茹当这个食堂主任时，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。
这是一种信号，一种让人羡慕却也无奈的信号。
毕竟那个小气男人还是对她不冷不热的。
尽管如此，秦淮茹并没有想过要放弃。
在最没希望的时候都能想着念着，关系好不容易近了，怎么会轻易放手呢？
昨晚说的话是不是不合适，自己是不是太急躁了，但又怎能不着急？
青春易逝，不愿意再把时间浪费在他那忽冷忽热的态度上。
无论如何，既然认定就一定会坚持追求。
第二天早上，何雨柱上班途中遇见了海棠，来到食堂却发现秦淮茹再次借他名义请假没来上班。
偶尔一两次还好说，可要是长时间这样子不管不问，等发工资时难免有人背后嚼舌头。
何雨柱本来想去找秦淮茹好好聊聊，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——就算请假吧，到时候工资里扣除就是。
他在轧钢厂待得时间不多，便去了方便面厂那边工作。
目前工厂由何雨水负责打理，而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则是监督生产线安装及员工培训等方面的事情，整天忙碌不堪。
下班后心情不佳地回到家，看到秦淮茹跟着冉秋叶学习的样子，反倒经常应该来的秦京茹不见了踪影。
虽然对此无话可说，但令他没想到的是，在吃晚饭时，因为冉秋叶忙着做饭而帮忙一起做餐的秦淮茹，在做好饭想要离开时，被主人礼貌邀请留下共进晚餐，并一口答应了。
这让他顿时有些无语，只好默默吃饭。
不过，桌上依旧热闹非凡。只见两人讨论起了关于学习的话题。
“秋叶姐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呀，不好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