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考上了,
她却落榜了,骄傲的自尊被狠狠踩碎。
人家没有好哥哥,依旧优秀。
自己呢?
还有什么?
于海棠心头堵得慌,难受得透不过气来。
“海棠….”
于莉望着她,叹了口气,不知如何劝解。
她知道妹妹的骄傲,也知道妹妹一直在和雨水暗暗较劲。
雨水考上了,妹妹却没考上,这样的落差,以她骄傲的性格,怎能承受得住。
“姐,我没事...”
于海棠的声音低沉,
充满了不甘,又无可奈何。
不由自主,一个念头冒出来。
姐姐和何雨柱没有关系,
不代表自己不可以那么做。
白白送上,不信哪个男人能不动心,他不要,
想到这里,
于海棠激动又害羞。
怎么早没想到这个办法,可以来个生米煮成熟饭。
到时候,怀了孩子,就能用未来威胁,逼那个男人离婚娶自己,到那时,至少也能做个副厂长,比姐姐的待遇还要高。
人生的美好,莫过于此。
周家府上,充满了欢声笑语。
周晓白心情格外明媚,经过一次失利,她终于如愿考上了大学。
但转念一想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那个人了,心中不禁涌上一阵酸楚和失落。
她非常想去见他,却又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,更何况,她清楚这本就是一场不会有结果的单相思。
“小白,你这段时间在家复习,很久没去看柱子叔叔了吧?”周镇南望着她,笑着问道。
“嗯,确实抽不出时间去。”周晓白垂下眼帘,轻声解释道。
“现在你都考上了大学,去柱子叔叔那里走走吧,我听说你娥姐姐回来了。小时候,你们俩最亲近了……”
“娥姐!”
周晓白眼睛湿润了,心中对她的思念愈发强烈。
晚餐过后,何雨柱先将冉秋叶和雨水送回家,随后前往酒店。
娄晓娥和思思在这里已经住了大半年,虽然经济上不成问题,但毕竟总住在酒店也不是长久之计。
况且,即便手头宽裕,如今想直接购买住所也是难事,政策不允许私人之间进行房屋买卖,官方也不会给予认可,后续麻烦接踵而至。
相比之下,回到四合院总能想办法挤出个住处,但人来人往的,总归不太方便,影响也不好。于是,何雨柱愈发惦念起那些空置的王府。
那些王府占地广阔,最小的也有十几公顷,最大的甚至超过六十公顷,一公顷相当于一万平方米,一眼望不到边际。
它们以其重重院落、宽敞的楼宇闻名。
要整体购入无疑是不现实的,如果能买下一个院落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哪怕只是一个院子,其规模也足以抵得上三进四合院的好几个那么大,只是可惜,这些王府并不出售。
房间内一片宁静,何雨柱思前想后,若是实在不行,干脆先把自家住的四合院买下来算了。他记得阿姨提过,房产业务上的政策,最近正在调整。
三进的院子,全买下来足够一家人居住,再加以改造修缮,虽略显紧凑,却不失为一个不输王府院落的居所。
正当他沉思之际,洗漱间的门开了,娄晓娥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。
她那张美丽的脸颊因沐浴后的红晕而更加动人,肌肤水润仿佛能掐出水来。
“在想什么呢?”
娄晓娥的眼中映着他的身影,轻轻地爬上床,依偎在他的怀抱中。
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雅的幽香,呼吸间,那香气在鼻尖盘旋。
何雨柱目光温柔地接过了毛巾,细心地为她擦拭着头发,这一擦,仿佛时间都凝固了。
不经意间,夜色已深,娄晓娥像一只树袋熊一样,依依不舍地抱着他不肯放手。
何雨柱轻嗅着她的秀发,轻声道:“休息吧。”
“我有点睡不着。”
娄晓娥埋首于他怀中,喃喃地说着,“这么多年了,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妈妈这么久,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……临走的时候,她很担心,说什么也不让我回来。我是偷偷带着思思跑回来的,有郭家的人带信回去,她应该不会太担心了,但她一定很想回来,吴妈也是。本来这次就想和我们一起回来,但因为不放心妈妈,所以留下了。”
停顿片刻,娄晓娥紧紧抱住他,满含期待地问:“高考都恢复了,你说,我们家的影响,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?”
“别担心,应该快了。”
何雨柱温言安慰道,
“一切都会恢复正常,但是事情太多,需要时间去逐步解决。”
他笑了,拥着她,体贴地说:“一直住在酒店,你是不是觉得无聊了?不如搬回四合院住吧。你可以住到老太太的房间里,或者和秋叶姐一起住,也可以住到我们以前分的那套房子里。这样,你有人可以聊天,思思也有伴了。大爷收养的那个叫小灯的孩子,比思思小一两岁,正好可以一起玩。”
娄晓娥脸上泛起了热意,小拳头轻捶着他的胸口,凶巴巴地威胁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想都别想,我才不会给你机会……就知道乱想,哪有什么主意!”
何雨柱觉得必须好好跟她谈谈,一定要说服她。两人分隔两地,确实是一点机会也没有。
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,小当的情绪总算有所缓解,安睡了过去。
秦淮茹正准备熄灯休息,瞥见雨水房间的灯光还亮着,犹豫了一下,敲响了门。
“秦姐,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
何雨水邀请她进屋,微笑着询问。
“是关于小当的事情……”
秦淮茹也没藏着掖着,简单说明了情况,心里有些不安,
“安排起来容易吗?会不会很麻烦?”
这么多年来,邻里间原本有些疏远的关系,也渐渐回暖了。
秦淮茹相信,何雨水能帮忙的话一定会出手相助。
但这不同于几年前帮助秦京茹调到食堂,那次是有现成的职位,只是调动而已。
而现在是要凭空增加一个工作岗位,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厂长的职权范围。
当下就业形势严峻,许多人尚无工作,而轧钢厂也已经有两年没有招工了,秦淮茹也不确定何雨水是否能帮得上忙。
“秦姐,你放心,小当是看着长大的,我这个姨妈一定会照顾她,这件事不麻烦……”
何雨水看出了她的顾虑,笑着宽慰了几句。
目送她离去,关上门,何雨水不由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