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想告状,得罪人,你自己爬起来去告,我不去,
“告诉你,就算傻柱下台了,也不是好惹的,结了大梁子,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报复咱家呢;“你倒是好,现在半死不活的,眼睛一闭,去享清福了,我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
说完,二大妈猛地摔门而出。
“蠢,蠢材。”
刘海中怒骂不已。
现在,此时,他唯一的期盼就是,老二刘光天赶紧放出来。
老二虽然比不上老大,但总比不听话的老三强,强在他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让干啥就干啥,听话。
到那时候,让他打哪儿他就打哪儿。
就算自己动弹不了了。
刘海中也坚信,凭借自己的政治头脑,借助听话的光天,照样能在当下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局里大展身手。
古有孙膑,身残志坚,辅佐齐国成就霸业,流芳百世。
今有他刘海中,卧病在床,智斗傻柱,名扬四海。
正当刘海中自我陶醉,浮想联翩之时。
忽然间感到裤腿一湿。
……
钢铁厂学了半个多月,终于重新开工。
工人们个个精神饱满,工作起来格外卖力。
何雨柱看在眼里,认为这样的大规模学习,以后不妨多来几次。
饿一饿,就知道铁饭碗有多好了;
学一学,才懂得,安宁的生活是多么来之不易,应当更加珍惜。
随着钢铁厂恢复正常运行。
食堂也随之重新开放。
何雨柱和娄晓娥,每日平静地上下班。
天气依旧恶劣,风雨交加不断。
但在钢铁厂这一块,却显得相对平静。
娄爸爸和娄妈妈,在四合院里住了几日,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。
有了父母的陪伴,娄晓娥每天心情都很愉快。
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。
何雨柱深深感到,反正是想守护的人在身边。
“傻大个儿,我去后院看爸妈了。”
又一天下班,娄晓娥甜美的打了个招呼,兴高采烈地往后院走去。
何雨柱不由一笑,开始张罗起晚餐。
出身富贵的娄爸爸、娄妈妈,不太会做饭。
一日三餐,基本都是他做好了,要么送往后院,要么他们到家里来吃。
前者的次数较多,后者的则屈指可数。
后院里。
娄晓娥一推开门,就发现爸妈板着脸,脸上没有一丝笑意,聋老太太闭目养神,似在打盹。
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“爸、妈,怎么了?”
娄晓娥心里满是疑惑,还带上了几分担心,关切地问道:“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