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还是低着头,没任何反应。
秦淮茹脸色冷若冰霜,这两个月很少往家带白馒头,本以为棒梗改掉了挑食的毛病,愿意吃窝头了,没想到又这样,不由得重重拍了下桌子,“别劝了,不吃就饿着,饿几顿就好。
“不吃就不吃。”
棒梗猛地抬起头,将窝头扔到了桌子底下。这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?
秦淮茹既迷茫又失望,语气冷得像结了冰:“把窝头捡起来,不然就一直饿着。”
“饿就饿,饿死算了。”
棒梗愤然抬起头,满眼怨恨地对她吼道:“反正你早就不要我们兄妹了!
“你自己在食堂吃好的喝好的,从没想过给我们带点回来;
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自己吃香喝辣还不够,连我每天的白面馒头也要拿走;
“凭啥吃我的白面馒头,让我吃窝头,我就不吃;
“我恨你,你是个无情的女人,你不是我妈妈。”
“我吃好的喝好的!”秦淮茹眼神空洞,全身颤抖着难以置信,无穷的冤屈和痛苦瞬间涌上心头,眼前一黑,世界仿佛静止了。
“哎呀,秦淮茹,你怎么了……”
张婆婆惊慌失措地大叫:“快来人啊,快来人啊……”
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
小当吓得哭了起来。
棒梗愣了愣,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
......
“秦淮茹昏倒了?”
印象里,秦淮茹从来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,怎会昏倒?
回到家,听了何雨水这么说,何雨柱的第一反应是她在装昏,博同情,下意识地望向娄晓娥。
没想到,她也在看他。
两人的目光相遇了。
娄晓娥皱了皱小鼻子,碍于何雨水在场,不好多说什么,只暗暗瞪了他一眼。
何雨柱差点笑出来,原本还担心娄晓娥同情心泛滥,想过去看看。
现在看来,不用了,娄晓娥似乎更担心他过去。
转而,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,有些担忧她会不会多管闲事。
“你过去了?”
“没。”
何雨水摇头解释:“张婆婆喊得厉害,我听见了,但没理会,还以为又是哪家闹腾呢;
“后来大爷跑过去了,紧接着听见庆妈喊孩子不见了;
“没过多久,大爷和大妈回来了,我好奇问了下,才知道是秦姐昏倒了;
“昏倒时间不长,大妈和张婆婆把她扶到床上,没一会儿就醒了。”
何雨柱感到一丝宽慰,不管因为什么,他都不希望阿雨水掺和进那家的事。
不过转念一想,就像娄晓娥和秦淮茹之间还能聊天一样,邻居之间住得近,有些日常交集是免不了的。
这种邻里之间的求助,也确实没必要太过苛责。
虽然真出了什么事,他心里可能会想扔块砖头了事,但毕竟同住一个四合院,处在一个强调团结协作的集体中,身为工人,总不能见死不救,但帮着喊其他人还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