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官人终于被打醒,颤抖说道:“小人田小山,官居九品芝麻小县令。女儿至今是闺中之秀。”
“哦……。”陆破天将中年官人一只手给折断。而后拉着田小山到了他家正堂。正堂茶具餐桌之类都是古色古香,看来样样价值不菲。
而且看这地板都用什么软绵绵的东西铺成,这厮一小县令就过得如此奢华,可见乾定王朝官员作风糜烂到了什么程度。为此,陆破天那颗有着愤青式正义感的心理发作,又扯断了田小山另一只手。田小山发出惨叫之声。一边早有诸多下人家丁站着不敢动,只能看,脸上露出或兴奋,或同情,或不忍的神色。
陆破天对田小山道:“做官几年?”
“两年。”
“如何做上的?”
“花钱买的。”
陆破天听言,本想废田小山一条腿。
只是外边有一穿着黄裳的女郎冲了进来,大声叫道:“放开我爹爹。”陆破天丝毫不理会田小山,只是看着那黄裳女郎,摇头道:“她不是你亲生女儿。”
“没错,是十八年前收养的养女。”田小山颤抖说道。
“那时你在作甚?”陆破天将冲上来的黄裳女郎给轻轻扯开,黄裳女郎便即被“请坐”在一椅子上。田小山直呼不要伤害她,又赶紧回陆破天:“当时小人还是个小商贩,贩卖水果的。”
“你可以不用死。但你废的双手是报应使然。”陆破天冷冷道。但那黄裳女郎却站了起来,丝毫不畏惧陆破天,怒道:“你害我爹爹双手残废么?”
“小姑娘,你听好,不是害,是报应使然。”陆破天笑道。眼见这黄裳女郎脸蛋标志圆润,胸部也鼓鼓的,陆破天真想干她一干。但听黄裳女郎怒喝道:“大胆狗贼,竟敢强词夺理。明明是你干的,却说什么报应之类的荒唐言语。身为一个男子汉,却敢做不敢当。此仇小女子田莹必报。”
“可以!”陆破天吐出了两个字。陆破天说完又问田小山:“你的养女倒有些骨气,敢问这到麒麟镇多远?”
“往东南方行五十里便到。”田小山已然不怎么颤抖,毕竟,陆破天说了他可以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