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十七岁的少年,在她眼里,即便有些天赋,也不过是个阅历颇浅、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。
夭折在半路的天才不在少数,在她心里,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过少主。
听着花奴的话,宫子离的微微一笑,“他的能耐,远比你我强。即便比上少主,也丝毫不弱。”
甚至很有可能,比少主还要强。
花奴的神色稍微郑重了几分,她了解宫子离,他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,绝对有一定的缘由。想起之前和那少年对视的一眼,花奴心里又紧了紧,她开口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少主其实是在保护我?”
“对。”宫子离说道。
人都倾向于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一面,不管宫子离说的是否是真的,但他的这话,确实让花奴死灰复燃了起来。
她勾起唇:“我就知道,少主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对我。”
宫子离摇了摇头:“但少主对她确实不同,你最好还是不要招惹她。”
花奴顿住,原本因为宫子离的话而生出的好心情瞬间又毁于一旦。
宫子离没有再说别的,将丹药瓶又往前递了去,“吃药吧,少主的赤幽冥火伤害如何你也清楚,若你不服药,会留疤的。”
“不。”花奴还是道,“这是少主赐予我的伤,我要记住。”
说这话时,花奴袖袍下的手狠狠的攥在一起,眼睛隔着人群,望着正戴着面纱的少女,眸光似淬了毒。
看着她这样,宫子离似轻叹了一声,随后将丹药瓶收起,没再多言,离开回了自己的队伍。
浮笙对于宫子离和花奴的交谈一无所知,她站在原地,冷不丁感觉到一股阴郁的视线,扭头就见正阴恻恻看着她的花奴。
‘花奴估计是记恨上你了。’柒柒开口道。
‘记恨就记恨呗。’浮笙不以为意的说道,‘强者都是会被记恨的。’
柒柒:‘……’
‘我倒不怕她针对我,就怕她来阴的。’浮笙开口。
花奴和樊青的区别在于,樊青是仙盟最忠实的狗,无条件的信服仙盟,但他本性却是不坏,有自己的三观原则。
而花奴则纯粹只是君雾池个人的狗,偏执且没有底线,小说里,她为了帮君雾池对付晏苏,没少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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