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芒手里的烟都被他吓得断了半截。
“你女人！董思意把纪晴秋给打了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刘芒大惊失色，风一般的跑了出去。
待刘芒匆匆赶到纪晴秋办公室的时候，纪晴秋已经被打趴在地上，疼得爬都爬不起来。
刘芒赶紧拉住还想要一巴掌飘过去的董思意，“你疯了吗？董思意，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？！”
“我犯法？”
董思意冷声嗤笑，“我打她一顿都犯法，她做的事情就不犯法了吗？”
刘芒头都疼了，“你口口声声说是她害苏冷晚流产，你有什么证据？我跟老段已经查过很多遍了，这件事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
董思意理不直气还壮，“我没证据，所以我才要打她，我有证据，她就该蹲局子里了。”
刘芒顿时无话可说。
纪晴秋已经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。
她嘴角还渗着血丝，可见被董思意打得不轻。
“董思意。”
纪晴秋扯着肿胀的唇角，语气发冷，“既然你没证据，你现在这样公然跑来我办公室打人，就是蓄意滋事，我有权告你。”
“你告啊。”
董思意不以为然，“我还怕你不告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，你把这事闹大，我倒想看看，在我被告蓄意滋事之前，你能不能被告蓄意杀人？”
纪晴秋紧了紧手心，脸色苍白，唇角渗血的她，现在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。
“我问你，纪晴秋，苏冷晚有什么对不起你的？”
董思意冷笑一声，“你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，你们好歹也是血脉相连，她对你的存在都一无所知，在那个悲惨阴暗的童年，你痛苦，她不见得幸福，请问这样的她欠你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