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大学的时候在学术研究上发表的论文造诣，已经让当时很多同学望尘莫及了。
段烨勾了勾唇，语气慵懒，“两者兼可得。”
这倒是很符合他桀骜不羁的性格。
纪晴秋微微一笑，正准备还说什么，他手机响了。
段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，看见来电显示‘小白兔老婆’，唇角微扬。
他接起，“喂。”
纪晴秋见他语调轻快，几乎能够猜到电话那头是谁了。
“嗯，你在妈那里？”
“那我待会就去接你。”
“没吃饱？”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，语气宠溺，“你不是最爱吃乔姨做的饭菜吗？”
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，他笑着点头，眼眸柔和，“行，我待会去给你买，回去做给你吃。”
他还会给她下厨做饭？
是啊，谈恋爱的时候，她就记得他是会做饭的，可从没有为她做过。
纪晴秋看着男人拿手机的那只手，修长白皙，骨干分明，干净又好看。
这双手是真迷人，会弹钢琴，打篮球，做手术，还会为她下厨。
他们又聊了几句，男人都是温柔而动听的嗓音。
“好，挂了。”
那边先挂了电话。
段烨将手机放回口袋里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，抬头对她歉意地开口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有事，得先走了。”
他说完，站起身往外走。
纪晴秋望着他挺拔的背影，攥紧手心，忽然问道，“段烨，你爱过我吗？”
段烨脚步一顿，没有回答，也没有回头。
纪晴秋自嘲一笑，“那你当时为什么跟我在一起？”
段烨薄唇微抿，“你很像她。”
多么可笑又可悲的答案。
纪晴秋知晓这个男人有的时候是没有心的，可听到这个答案时，她还是听到了自己因为绝望而心碎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