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研究。”
段烨的口吻淡淡的，“喝习惯了而已。”
纪晴秋一怔，“跟你太太喝过？”
“嗯。”
提起那个小女人，他的眸光不自觉柔和，“经常。”
纪晴秋察觉他刚才的语气多了抹温度，心中一紧，垂下了眼帘，掩饰了那抹一闪而过的伤痛。
“我见过你太太了。”
段烨眸光一闪。
“别那么紧张。”
纪晴秋抬眼见他表情都紧绷起来，轻松一笑，“无意见了一面而已。”
她没说今天医院的事。
“她很美，是清新脱俗的那种美。”
她毫不吝啬对另一个女人的夸赞。
“谢谢。”
凡是对他太太的夸奖，他都很受用。
因为她的美，他从来都知道。
“见到她的那一刻，我突然明白了很多事。”
纪晴秋笑了起来，“难怪，你大学的时候会接受我的追求，明明那么多女孩子追你，你却只选择了我。”
她终于知道，她为何在他那里是个例外了，而现在，为何又不是了。
段烨薄唇微抿，没有说话。
说实在的，纪晴秋是唯一一个让他充满愧疚感的女人。
他确实伤害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