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菲的心猛然刺痛了起来，随之又自嘲一笑。
也对。
路莺的金主不就是他吗？
他们发生这种事，也很正常。
田菲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热情，她整个人退回了楼梯口，蹲在那里低着头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
脚步声并没有逐渐走远，反而更加清晰。
直到安全出口的门吱呀一声开了，田菲一震，惊醒了过来。
天啊，被发现了？
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落入她的视线，田菲惊慌地抬起头，男人阴沉的脸庞倒映在她的瞳孔里。
“田，菲。”
乔越阳一字一句咬牙喊着她的名字，像是拎小鸡一样直接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，狠狠抵在了背后的墙上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田菲吓得大气都不敢喘，想解释可脑袋一片空白。
“我很想知道，你不是护士吗？”
乔越阳盯着她惨白的脸颊，嗤笑一声，“怎么？开始跟你哥哥干起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了？”
田菲不停地摇头，“不是的，我只是……”
她想解释，却发现好像没什么理由能说服他。
“你那么缺钱？这次想偷拍路莺的照片，联合你哥向我要多少？一百万？两百万？”
他的话毫不留情，一字一句，像是尖锐的针扎在了田菲的心上。
田菲眼眶湿润，咬着唇畔，无助地望着他。
乔越阳实在讨厌她这副委屈的嘴脸，明明贪得无厌，明明虚伪至极，却非要装出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