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冷晚不打算跟母亲争这些,她只表达自己的目的,“我要去见他。”
“我凭什么让你去见他?”
魏丽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苏冷晚攥紧手心,刚要说出自己昨晚在心里准备很久的话,母亲突然朝外面喊了一声,“来人。”
苏冷晚惊颤,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。
是白白。
她叫人把白白抓过来了。
魏丽君用力提着白白的两只耳朵,白白因为不舒服在不停挣扎,她无动于衷,提起在半空中扬了扬,“乔姨走的那天,我才发现家里还养了一只兔子。听说,这是他送给你的?”
此刻,苏冷晚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女人非常陌生。
这是那个即使再忙,也会每天陪她吃饭,对她温声细语的母亲吗?
这是那个从小到大不曾对她打骂,呵护备至的母亲吗?
这是她一直最敬重,最深爱的母亲吗?
这一刻,苏冷晚真的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。
苏冷晚觉得眼前的女人此刻就像是恶魔,在一点点亲手摧毁她内心那个关于母爱的角落。
因为这种巨大的落差与认知,苏冷晚盯着她手里痛苦挣扎的白白,一直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