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所有表白被拒者都会听到的一句话，这句话落地的同时，苏冷晚以为女生会像之前那些女生一样哭出来，但她没有，她还笑了。
她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。
杨晓颖抬头看着段烨，脸上的酒窝依旧荡漾，“我知道，我……早就知道。”
说完，她低下了头，像是在整理情绪，抬起头时仍旧是满脸笑容，“祝你前程似锦，岁岁平安。”
这一次，杨晓颖不是等段烨先转身。
她先走了，她一路小跑出了香樟树林。
苏冷晚没有继续留在这里，她转身往反方向出了树林。
杨晓颖坐在草坪上，双手抱膝，埋着头。
她的肩膀没有抖动，但是苏冷晚知道，她在哭。
其实苏冷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过来了，其实这种事她以前都是无视的。
她想开口安慰，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。
杨晓颖哭了几分钟，抬起了头。
她圆圆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，可爱的小酒窝也不见了，只剩下伤心的表情。
苏冷晚拿出纸巾递了过去，“你还好吧？”
“谢谢。”
她接过。
杨晓颖似乎并不意外苏冷晚会过来，就好像她也不意外今天自己一定会被拒绝一样。
“其实，我早就知道结果。”她吸了吸鼻子，声音带着鼻音。
苏冷晚一怔，“既然知道结果，为什么还要去表白？”
其实，这也是她对很多去表白的女生都很想不明白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