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吃避孕药。”
“我怎么舍得让你吃避孕药,那东西这么伤身体。”萧宴道:“前段时间我做了结扎手术。”
“你,你怎么不跟我商量?”姜倪试探着问:“你疼吗?”
萧宴眼眸中露出笑意:“不疼,我想,你生安安的时候不知道要比我疼多少倍,只是一个结扎手术,不影响什么,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:“那玩意戴着确实不舒服,现在就不用再戴着避孕了,我更喜欢跟你……没有距离的贴在一起。”
“你怎么,萧宴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……”
“这么什么?”
“你说话这么……直白,都不太像你了。”
“哪里不像?我带你好好感受一下。”
*
经过了一夜的折腾,姜倪难得的没有疲乏的感觉,她一觉醒来才发现萧宴在帮自己按摩。
“醒了?”萧宴留意到她睁开了眼睛:“来,把胳膊稍微抬一下。”
姜倪依言照做:“嘶,还别说,你按摩真是越来越有模有样了。”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
“那晚上继续。”
姜倪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:“萧宴,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色胚,不对,是色中饿鬼!”
萧宴笑出声:“是吗?我现在在你心中已经是这样的形象了?我如果真的是色中饿鬼,我会一直缠着你,缠着你不让你上班。”
他说着就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领带:“正好,咱们今天都别上班了。”
*
“蒋振江,出来,有人来看你。”
蒋振江戴着镣铐来到探视室,他佝偻着身子,身子消瘦许多,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,原本保养得体的脸庞横生出许多皱纹。
望着眼前头发花白的人,姜倪险些快要没认出来这就是自己那个窝里横又爱家暴的渣爹。
她丝毫不觉得心疼,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贯彻心底。
接安安放学后,她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里。
她知道蒋振江过得很不好,听说他在监狱里时常被人欺负,只因他的罪名太过肮脏龌龊,这里的犯人都瞧不起他,经常动手打他。
姜倪听说之后觉得心中愈发的舒畅。自己没有机会亲手暴打蒋振江一顿,幸好有人替她出手了。
蒋振江看到姜倪时也是一愣,他眼中似乎少了愤怒只是耷拉着头,有种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的感觉。
“你最近……过得还好吗?”
蒋振江率先开了口。
姜倪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:“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?迟来的父爱?别恶心我,你不配,依我看你这是没有了靠山就想让我帮你离开监狱,你简直是白日做梦!”
蒋振江微微垂着脑袋,他罕见的没有像之前一样发火。
“蒋静一死了,你最爱的女儿死了,你知道吗?”
蒋振江先是一愣,后又反驳道:“那不是我女儿,她是王丽荣私通跟别人生下来的!”
姜倪听出他语气中的酸涩便知道即使没了血缘,他对蒋静一依旧是有感情的。
姜倪懒得跟他掰扯这一个问题:“听说你在监狱里经常被人打,这样我就放心了,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打我的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