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川见状,一脸无语,忍不住吐槽道:“你可给我记住了,你是威风凛凛的狼,不是那弱小的小鸡呀,别再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了。”
方槐微微皱着眉头,斜睨了赵云川一眼,无奈地说道:“夫君,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它不舒服呀?”
赵云川却是一脸疑惑,下意识地反问:“它哪里不舒服啊?”
方槐一听这话,顿时没好气地瞪着他,语气里满是埋怨:“你问我干啥?我又不是它肚子里的蛔虫,你要真想知道,你直接去问它呗!”
赵云川被这话噎了一下,顿时有些心虚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眼神闪躲着,小声嘀咕道:“你说它有没有可能是脚麻了呀?毕竟被绑了这么久,这四肢不得血液不流通了嘛,换做是咱们,估计也得麻得难受呢。”
说着,他还朝着银狼那被绑着的爪子瞅了瞅。
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呀。
以前读高中的时候,趴在桌子上睡觉,没一会儿,手和脚就麻得不行。
“槐哥儿,咱给他翻翻身。”赵云川说着,便提高声音知会了外面的车夫一声。
车夫闻声,缓缓将马车平稳停下。
夫夫俩费力地走近银狼,合力将它翻动,就像烙饼似的,
把狼从左侧卧位变成了右侧卧位。
做完这些,两人相视一笑,重新坐好,马车再次辘辘前行。
“对了夫君,这狼……到时候怎么安置呀?”方槐皱着眉头,眼中满是担忧。
他们如今是先回府城,可至于什么时候动身回老家,却还没个准信呢。
赵云川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咱找个空屋先养着吧,等确定要回老家的时候,再带着它回去,然后把它放到后山上。”
方槐却还是有些不安:“万一它不是后山上的那只狼呢?这要是搞错了,可怎么办?”
赵云川倒是豁达,摆了摆手:“那也没事儿吧?”
“应该没事儿吧?”方槐眉头依旧紧皱着,小声嘀咕着,心里总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。
“你都让它背井离乡了,这还叫没事儿?”方槐忍不住提高了些声调,嗔怪地看向赵云川,“它原本在那熟悉的地方待得好好的,现在被咱们带这么远,多可怜呀。”
赵云川挠了挠头,一脸无奈地解释道:“那也没办法呀,咱又不知道它老家在哪儿呢。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,没事儿的,到时候咱们给它找个公狼作伴,让它在咱们老家的后山重新安个家,它慢慢也就习惯了呀。”
说这话时,赵云川心里也没底,只是想着先这么安慰一下方槐。
公狼十分无语呀,他拿眼睛瞪赵云川。
这人有毛病吧?
他本来就是公的,还要找公的?
赵云川表示没毛病,多正常的事儿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