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结果怎么着?才一转眼的时间,她就当着他的面受到宁母母女俩的暴打和折辱。
总之在这一刻,白云娇后悔了。
她就不应该选择宁重山,偷偷跟宁重山在一起,但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吃,她现在就算悔的肠子都青了又有什么用。
宁重山费了老大的劲,这才把白云娇安抚下来,而就在他想和白云娇好好说几句话时,时间也来到中午了,知青院的知青都从地里干活回来。
就这么个情况,宁重山也只能先离开知青院。
“自己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,还连累了别人,我就想不明白了,难道就真那么缺男人,还非得要跟有妇之夫勾搭上,怎么着,难不成觉得有妇之夫功夫好啊!所以才不肯正正经经的找个男人嫁,这才要去勾搭有妇之夫的男人。”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女知青。
白云娇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,他们这些知青,特别是她们女知青,肯定要受白云娇的连累。
没看她们几个女知青从地里回来的路上,一些男人看她们的目光都怪怪的吗?
不用想也知道,那些男人把她们都当成像白云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。
“行了,你就少说两句吧!”这是另外一个女知青的声音,“赶紧去做饭吧!都快要饿死了。”
屋里的白云娇听到外面的话,自然是又哭了起来。
不过她就算把自己给哭死了,没有人会同情她,相反知青院的知青都恨死她了,以一己之力把他们知青的名声都给带坏了,就这么个情况,知青院这些知青没有撕了白云娇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还会去可怜白云娇什么。
宁父和宁重河夫妻俩是黑着脸回到家里的,一想到回来的路上不停的被人指指点点,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就别提有多黑了。
“他娘的,”宁重河一回到家里,就马上暴粗口,“宁重山,你马上给我滚出来,你他娘的做出我不要脸的事情之前,怎么就不想想这一大家子,现在因为你的原因,咱们家都要被人给指指点点,我是倒了什么霉,这才摊上你这样一个弟弟。”
“这日子没办法过了,”陈春玲往地上一坐,直接嚎啕大哭起来,“他宁重山自己不做人就算了,还害得全家跟他一块没办法做人,没这么缺德的呀!哪有人缺德成这样,专门坑家里的人。”
“他宁重山要是厉害,那就去坑别人啊!专门坑自家人算什么本事,一想到以后出门就要被人指指点点的,我就……”
“嚎什么嚎,”宁母从屋里冲出来吼道,“我这个做婆婆的还没死呢?你这么嚎,是有多巴不得我赶紧死,好给我哭丧是不是。”
陈春玲立马止住了声音,直敢委屈巴巴的掉眼泪,不敢再嚎啕大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