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这怎么可能?”黄子娇震惊道,“哪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,不就是解除娃娃亲而已,这就能让温然深的家人把他赶出家门。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一个女同学撇撇嘴道,“像那种高干子弟的家庭,考虑事情的思维可跟我们这种普通人不一样,温然深敢违背家里长辈的意思,那自然就要承担后果。”
话说着,这个女同学就不屑看了一眼林思宜。
呵!妄想着攀高枝,岂知高枝是那么好攀的吗?
这下好了吧?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“难怪了,难怪温然深会拉下脸给那个宁夜下跪,”开口说话的女同学嗤笑道,“原来是被家里给放弃了,所以可不就赶紧和林思宜撇清关系,跪求宁夜的原谅。”
“林思宜,”女同学嘲讽看着林思宜道,“我可是听说了,温然深当众说了他爱的人是宁夜,其实根本就没爱过你,这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要我说啊!那个温然深还真不是个东西,”这是另外一个女同学的声音,“之前像条跟屁虫似的追求林思宜,对那个宁夜表现出要有多厌恶就有多厌恶。”
“可结果怎么着,就因为被他家里人给逐出家门,立马就换了副嘴脸,只不过可惜,人家那个宁夜已经又找了个对象,听说长的可好看了,根本就不想再理会温然深。”
“不像林思宜这样,白白被温然深给耍了一通,简直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,毕竟人家温然深也只是在追求林思宜而已,根本就没在和林思宜交往。”
“这也叫幸亏没交往,不然林思宜岂不是更加吃亏,”开口说话的女同学嗤笑道,“之前我还一直觉得林思宜太装腔作势,明明勾引着温然深为她着迷不已,可却不松口答应和温然深交往。”
“可现在看来,林思宜哪是太装腔作势,人家这是走一步看百步,前可进,后可退,半点亏都不用吃啊!”
“够了,”林思宜发火道,“有意思吗?你们就都这么喜欢看我笑话是吗?看看你们这副丑陋的嘴脸,真让我感到恶心。”
话一落下,林思宜就从床铺上下来,往外面走去。
“呵!还在摆架子,”开口说话的女同学翻了个白眼,“真不知道她林思宜到底哪来的自信,觉得自己有多高高在上似的。”
“可不是,”立即有一个女同学接着说道,“这之前因为温然深追求她,再加上温然深的家世了得,所以才让她林思宜有底气在咱们宿舍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。”
“可现在人家温然深不鸟她了,而且温然深也再没办法以有个显赫的家世自居,真不知道她林思宜还在得意个什么劲。”
“黄子娇,你怎么不说话了,”开口说话的女同学似笑非笑看着黄子娇,“你平时不是很护着林思宜吗?但凡我们说一句林思宜不中听的话,你立马就要跳出来维护林思宜。”
“可现在是怎么回事,怎么就忽然当哑巴了呢?害我都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你管我,”黄子娇气愤道,“我想护着谁就护着谁,不想替林思宜说话就不想说,这是我的自由,你管得着吗?”
“我是管不着啦?”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同学,“只不过是想奉劝你一句,以后别像条疯狗似的乱咬人就是了,毕竟你想当林思宜的一条狗那是你的事,但也不能乱吠惹人烦啊!”
“就是,你想当狗是你自己的事,但别影响到整个宿舍的安宁,”这又是一个女同学的声音,“这以前的事我们就不跟你计较,可你以后要是还像条疯狗似的乱吠,那就别怪我们跟你不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