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抄起身后的枕头,砸在许之砚身上。
一张俊脸染上玫瑰色,“谁要和你……造一堆奶团团。”
枕头砸在胸口后弹到地上,许之砚弯腰捡起来,随手放在病床上。
他垂下的眼睫里藏着笑:“谁是我老婆,谁就和我造一堆奶团团。”
“我宣布,你现在单身。”
江叙很冷酷的说:“明天我的律师会给你送离婚协议。”
“宝贝,我的字典里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。”
许之砚唇边染了笑,但眼神锐利逼人,还有股狠劲。
江叙打了个寒颤,“你在威胁我?”
“我舍不得!”
许之砚修长的手指穿过江叙的脖颈,撩起衣领,查看腺体上的伤口。
牙印留在皮肤上的红痕很明显,虽然做过消毒处理,但还是触目惊心。
许之砚皱了皱眉头:“怎么没用消肿贴?”
江叙偏头躲开他的手,快速的整理好被扯乱的领口:“消肿贴不管用,我应该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许之砚失笑,
他老婆说他是狗!
“叙叙,不想我咬你?”
“你哪里来的自信,觉得我会想让你咬我?”
“是我的错,我理解错你的意思。”许之砚笑容里染上暧昧:“下次你进入发热期,我就不咬你了。叙叙想我直接一点,我当然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咬一口是临时标记,更直接的就是……江叙脸更红了,羞恼的低吼:“你想都别想!”
“我从来不做没用的臆想,我会付诸行动。”
许之砚撕开消炎贴,按在江叙腺体的位置:“宝贝,上次就告诉过你,腺体不要随便露出来。”
总有不怀好意的alpha觊觎他的漂亮老婆,
他要提防着这些讨厌的混蛋。
江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但没有反驳。
他确实不够小心,才让倪文天有机可乘。
这次的发热期来的又急又凶,许之砚给的临时标记也只是暂时起作用,维持不了多久。
护士送来抑制剂,江叙拧开一瓶放在唇边。
一只手突然探过来握住他的手腕,瓶口被硬生生拉扯着脱离嘴唇。
江叙皱眉看着阻止自己喝抑制剂的男人:“你又发什么神经?”
“宝贝,有我在,你不需要喝抑制剂。”
许之砚想要拿走江叙手里的玻璃瓶子,但江叙手指攥的很紧。
在他使劲的时候还在暗中和他较近。
许之砚叹息:“真的要让我用强吗?”
江叙很清楚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,他根本不是许之砚的对手。
用强,他肯定是输的那一个。
但如果不用抑制剂,他就需要用许之砚。
临时标记是不能再用了,这次要用更亲密的方式渡过发热期。
在确定许之砚对他的感情之前,他不想用这种方式让两人产生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