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杰上次前去，并不是没有见到看病的病人，手上都插着奇奇怪怪的管子，若是不仔细看，还以为是绑上去的。
好在当时旁边依旧有人在进行打针，这才瞧清楚。
“不错，天保阁的要求非常严格，不仅仅要分辨每一个药物的药性，同时，还要准确的给出治病的办法。”
这也是当时白毓月纠结的地方，许多在炼制出来精粹时，并不是那么容易，所以，为了速度，只好替换了同等药性的药。
虽说影响不大，但是终究不同。
下面的人恍然大悟一般，白毓月看了看面前的草药，“你们都认识草药么？”
“认识。”
在青羽院，学习的课程虽然不多，可是基本的草药名字与原理还是记得住的。
闻言，白毓月眼中一亮，“好极了，今天要学的还是药物的名字与药理，但是是中药西药的各种药理，你们最好记下来。”
所谓，好记性不如烂笔头，白毓月刷刷刷的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要教授给他们的几乎百种草药。
没一会，当白毓月将粉笔丢在了桌子上时，不少学生早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。
发生了什么？这么多东西都要写下来？
白毓月四下看了一眼，略有不解，“记下来啊！明天上课我就要考。”
“好。”
听到白毓月的催促，众人匆匆拿起了粉笔开始记录，一整节课都没有任何讨论的声音。
除了毛笔不断写字的动静，可谓是安静的可听针。
“这……”
良栾在门外看着这一幕，惊讶的长大了嘴巴，即便是自己上课，都少不了学生交头接耳，难道……是布置的内容太少了？
白毓月隐约感觉到门外有人，嘴角一扬，没有说破，眼看着到了下课的时间，白毓月拍了拍手，“好了，停一下，如果没写完，下课之后继续抄写，现在，我要提问。”
她迈着小碎步，围绕着学堂走了一圈，随机拍了拍其中一个女孩子的肩膀，“我问你，藏红花在中药中可以做什么使用？”
“藏红花可以活血化瘀，暖宫。”
“嗯，坐下。”
随机挑选了几个，在良栾不可思议的眼神中，居然全部回答正确，甚至还说出了在天保阁的用处。
白毓月笑着从讲台桌子中拿出了几块糕点，摆在了桌子前，一共六十块，可是学堂中却又一百二十个同学。
女人点了点糕点，“你们排队拿下去，如何？”
得到指令，王杰第一个上前，后面的学生们脸上露出了为难，明知道只有六十块，但还是相信白毓月另有安排，乖乖上前。
拿到手中的糕点，香软甜糯，只是闻一闻就知道价格不菲，这样的糕点，即便是放在皇宫中，那也是排得上号的。
“这……”
王杰看着，随后迅速作出了决定，第一时间掰开了糕点，顺手递给第二位。
两人相视一笑，双双离开，后面的人有样学样，跟着一同分成两半，白毓月立案上的笑容越发明显起来。
当所有人落座时，每个人的手中都有或大或小的一块糕点。
“所以，你们告诉我，学到了什么？”
这一堂课，什么也没说，却什么都说了，王杰盯着手中的糕点，突然笑了出来，“相濡以沫……”
“没错，就是相濡以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