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回这些弃养婴儿,妥善安置他们。
但很多时候,警方在这方面都是被动的行动,所以让郭一鸣他们这些跨国拐卖的组织走了捷径。
“郭一鸣,咱们还是说正事吧。”许正问出他一直想问的事情,“你们组织在国内的负责人还有哪些成员你知道吗?
对了,你刚才说可以帮我们找到那个和张庆民合作的梅姨?”
一说起这个事情,郭一鸣从乔振军身上收回嘲笑的眼神,“我只负责泰国北部的工作,组织在国内的情况,我不太清楚。
你们要想找到那个女人,得需要先找到另外一个女人。
也是拍这张照片的人。
我为什么留着这张照片,也是因为是她给我拍的。”
许正看到郭一鸣说话的时候不逐渐变成舔狗的模样,双眼冒着绿光,嘴角微微上扬,眼角带笑,仿佛他的女神站在了他面前。
“哦,看来这个女人对你不一般,详细说说。”
“怎么说呢…”郭一鸣咂吧咂嘴,陷入回忆,“世上所有褒义词都无法形容她的美和媚,她在我心中是一个完美的女人。
这么说吧,如果我是神的话,我要她一直缠在我的腰上。”
乔振军呸了一声,冷笑道:“不穿衣服的那种缠?”
“当然!”郭一鸣不假思索的肯定道:“很多人认为爱而不得是最大的遗憾。
但我觉得爱而不够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。”
乔振军不屑,“舔狗…”
许正忙拦下他,爱而不够,这一点他深有感触的,要是小蕊姐离开他,他肯定是要痛苦终生的,“没想到郭一鸣你还是一个情种。
怪不得在泰国…”
碍于乔振军在这里接下来的话许正没敢说,但郭一鸣明白,主要是青岚在泰国那个环境长大,没有妈妈的教育,她对于性和爱大胆又奔放。
整天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研究怎么说呢取悦自己。
这些事情许正相信肯定瞒不住郭一鸣,毕竟不是亲生的,青岚长的极美又年轻,但他偏偏能忍住。
难道只是所谓的养父对敌人之女生出来的父爱?
现在看来,青岚能不被糟蹋主要还是人家郭一鸣心有所属,太过于痴情的缘故。
郭一鸣继续讲述,“陆明舟,女,今年大概52岁,二十多年前,我本有一个光明的前途,差点就考上公务员。
但面试的时候我才知道,那是一个萝卜岗。
当时年轻气盛,见不得不平之事,所以怒气之下,把那个萝卜岗上任的男人妹妹拐走了。”
说着他看向乔振军,“结果栽到这个姓乔的手里。”
乔振军闻言却叹了一口气,“所以你坐了六年牢,出狱之后便拐走了我女儿。
你啊你,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。”
郭一鸣耸耸肩,“人生苦短,为啥非要活着这么憋屈呢,你看看你,明明恨我恨的要死。
可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写了谅解书。
老乔,你说要是有生之年我能从里面出来,咱们的女儿会不会给我养老送终呢?
哈哈…”
许正见二人又要吵起来,忙阻止,“郭一鸣,咱们接着说正事,说正事吧。”
乔振军对郭一鸣哼了一声,碍于场合和许正的面子,强忍着心中怒气,闭上嘴巴,不愿再看自己的一生之敌一眼。
本来他是不准备参与提审郭一鸣的工作,但是许正执意要他来,说是有他在,可以转移嫌疑人对警方的仇恨。
现在看来,他确实可以吸引嫌疑人仇恨的,甚至搞的郭一鸣对许正一点恨意都没了。
对此,乔振军抬了抬眼镜,心中满是各种滋味。
“陆明舟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,她是不是我们在国内帮派的话事人我不知道。
但我知道,她有很大的话语权。
你们要找的梅姨,我不知道她下落,但是陆明舟肯定知道,当年就是她安排的我们偷渡。”
许正拿出准备好的画板和铅笔,“你能先说说她的长相吗?”
“不能!”郭一鸣回答的很干脆,“怎么说呢星爷拍摄的一部电影,里面有个人物,叫什么千面笑佛。
陆明舟就是一个千面人,她的易容术非常高明,基本上一天都会更换七八次面容。
我们只能通过声音判断是不是她。”
许正不解,“她经常变幻面容,那你应该知道她所谓的绝美之色都不是她本人,都是假的,你怎么还会痴恋她呢?”
“因为我和她上过床,知道她的魅,虽然看不到她真容,但通过身体其他部位,比如她白皙如玉的肌肤。
精致的锁骨,软绵又有弹性的肉体,水润又紧致的…
总之她满足了我对于女神的所有奢望。
所以我才会对她一直念念不舍。但可惜的是,我自作主张的拐走青岚犯了帮规。
她念我之前的功劳放了我一马,但却把我送到了泰国,我倒泰国之后,很快有人接应我。
后来我一直打听陆明舟的下落,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。
就连我们在国内的势力也换了新的负责人。”
“你不知道她长相,那么她的声音、身高、体重、耳朵的形状、什么体型…
就是她的身体特征,你回忆一下,这些你应该害还记得吧?
对了,包括乳房的大小和形状,如果可以的话,她的隐私部位也请你描述一下。”
“这…”郭一鸣一脸懵逼和尴尬,这可是他的女神,是和他上过床的女人,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但在许正的坚持下,他还是交代了陆明舟的身体特征,“她那个时候大概三十岁左右,声音很温柔,慢声细语她一直说的是普通话,没有口音…
身高一米六八,体重120斤左右,不是那种很苗条的身体,略微有点肉,趴在她身上,好像睡在棉花中一样。
耳朵形状想不来了,我记得她没有耳洞,耳垂像是水滴,如玉一般。
脚应该是38码,脚趾如豆蔻,很软很香,脚心绵软如温玉,我特别喜欢…
咳咳…你把纸笔给我吧,我可以画出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