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被吓得,一下子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。
也就一转眼功夫,那畜生就把我坐的那匹马的马背生生的撕开了。
马儿的嘶鸣声响彻了夜空,想要挣扎着逃走,可那畜生一爪子又抓进了马的眼眶里,一用力,马眼爆裂,爪子抓进了马脑子里,那匹体型高大的马儿当场就倒在了地上,差点把我压到。
当时我都被吓傻了,任由马血喷洒在脸上。
那畜生抓死了一匹马后,并没有把我们一伙人放在眼里,竟然开始掏马腹腔里的内脏吃。
而且它一边吃,还一边用它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我们,好像再说“别急,很快就轮到你们了!”。
当时带队的是我们摸金一脉的一位前辈,他立马组织大家朝那玩意儿开枪射击,那位西北的刀客也腾空而起,举着他的马刀往那畜生身上砍去。
那畜生的速度很快,面对密集的子弹,它都能轻松躲过,移动的速度就跟一阵风似的,不仅在枪林弹雨中游刃有余,而且还时不时的给我们来个突袭。
不到两分钟时间,我们这边就有两个人被它的利爪,抓穿了脖子,另外还有两人身上被它生生的撕下了一条胳膊和一块肉。
我当时趴在地上,躲在那匹死马的肚子下,一下都不敢动,生怕被那畜生发现了。
可那畜生的眼睛太尖了,它一边和那么多枪手周旋,还是注意到了躲在那肚子下的我。
当它落在我身旁的时候,我以为这次肯定完蛋了。
就在它的利爪刚要抓到我的胸口时,那位刀客突然从马背的另一边一刀横刺,直取那畜生的腹部。
那畜生一转身,把翅膀收回,到还是被一刀刺中了翅膀,它吃痛鸣叫了一声,挥动翅膀就远远的飞走了。
我也安然的脱险了……”
方向阳他们几人听的入了迷“后来呢?那畜生又回来报复你们没?”
曹北邙继续说道“后来我们把死了的那两个同伴埋了,又找了当地的蒙古大夫给受伤的同伴治伤。
才从那个蒙古大夫的嘴里得知了那鬼东西叫漠北鬼鹫,也了解到了这畜生的厉害之处。
当时那个蒙古大夫还打趣的说,我们这伙人运气好,只遇到了一只,要是来个两三只,别说我们这队人马,就算是一支小型的队伍也不一定能从它们利爪下安然脱身。
按理说这玩意儿在漠北也是极少见的,后来我几乎把华夏各地都跑遍了,都没再见过哪怕一只。
如果这两根儿羽毛真的是那畜生的,就有些说不通了。”
这时司空涛说道“曹老哥,会不会是有人从漠北把这畜生带回来驯养起来了呢?”
曹北邙摇了摇头说道“应该不可能吧,且不说这畜牲生性凶残,难以驯服。
在郑城这样的大城市里,它也不可能生活的习惯的。”
大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想了好几种可能,但都被否定了。
最后也没讨论出来个结果,然后就各回各屋,睡觉去了,管它是啥呢,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。
回到房间里,方向阳躺在床上思索着,会不会是有人暗中盯上了这次的进墓的队伍,想暗中搞事,或者是另一伙盗墓贼盯上了这次要进的古墓,才做出这种事把他们吓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