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敢肯定是有人投毒,如此多的人一起喊肚子疼,本身就不正常。
可他刚走进房间里,拿起电话准备拨打时,却发现电话线断了。
而此时一个医护兵也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“报告将军,不好了,外面的客人全都开始口吐白沫,医务室的药品也全都不见了。
肯定是有人恶意破坏的,……”
阮刑天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起来。
今天来参加婚礼的除了一些远房亲戚外,还有不少跟他级别差不多的部队军官以及地方官员。
要是算都死在了他的府上,这如何能说得清楚。
本来很多人对他拒绝黎家的婚事请求就有意见,现在他执意要将女儿嫁给一个北面的俘虏,更是让人诟病。
如果这些人又同时死在了自己府上,不用说,当局必然会找他麻烦的。
到底是谁在害他,难道是那个北国的年轻人,不好女儿有危险。
想到这里,他赶紧朝着婚房跑去。
当他冲进房间时,阮明玉和方向军两人正在激情的酣战。
喝了那两杯好事酒的两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阮刑天的到来,继续操练着。
阮刑天见状立马退了出来,他心里想着“这小子拜堂之前都被绑着的,根本就没机会投毒啊。
现在他又和明玉如胶似漆的,哪有时间去搞事呢!”
这时候院子里已经开始乱起来了,有人大声的喊道“独龙将军死了,巴克上校死了,好多人都死了……”
紧接着,宅院高处的那挺机关枪响了起来,对着院子里的那些卫兵和服务人员就是一通扫射。
在房檐下看到这一切的阮刑天一下子就瘫了下去,这回是真的说不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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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跑路,不跑路的话上面不仅会枪毙了他,女儿女婿也跑不脱,他在南部的那些产业和银行里的钱也都会被冻结。
一想到这些,阮刑天的头就大。
不到十分钟的时间,院子里一片血肉模糊,除了阮刑天自己,一个活人都没有。
就在阮刑天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时,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“阮将军,醒醒,咱们谈点正事吧!”
阮刑天转过头一看,是个华夏年轻人,他赶紧起身掏出腰间手枪指着对方“你到底是谁,为何要如此害我?”
方向阳呵呵笑道“阮将军,别激动,怎么能说是我害你呢!
你看看院子里这些死去的畜生,你难道不觉得与他们为伍是一种耻辱吗?
你好好的厨房,他们竟然在锅里煮屎,想想都觉的恶心。
我这是帮你做决定啊,对了,电话线我给你接好了,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人安排后面的事了。”
此时的方向阳已经不怕他打电话给驻军了,阮家发生了这样的事,他阮刑天还敢打电话给驻军,那不是自找死路吗?
阮刑天哼了一声,立马冲进了自己的大房间里。
不到十分钟,他就安排好了南部那些产业的转让,并把银行的钱全部转到了花旗国的银行里。
趁着当局还没发现这边的事,他让南部那些亲戚立马跑路。
方向阳等他弄完了这些才说道“阮将军,现在咱们冷谈谈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