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自己从中级钳工降到了初级工,每个月工钱也少挣七八块现大洋,如果不是现在娄氏轧钢厂一直在给工人发现大洋当工钱,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继续伺候娄家了。
虽然这些年靠着老婆辛辛苦苦伺候龙太太,自家也挣了二三十根小黄鱼了,可是一想到龙太太突然被杀,可是之前她答应留给自己的房子和财物,如今全打了水漂,易中海又怎么可能不心疼?
虽然龙太太从来没有提及她到底有多少钱,但是从她平时大手大脚花钱的架势来看,估计应该还有不少钱,可是那天那些黑皮狗虽然在龙太太的屋里翻找过,但是从那些人走时的模样来看,并不像是找到大量财物的样子,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由心里泛起了嘀咕,是不是龙太太藏起来的财物还没有被那些黑皮狗发现?
易中海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他不由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犯糊涂了,怎么就没有想到溜进后院正屋好好找找看?万一找到大量的钱财,自己又何苦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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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自己在这附近、还有娄氏轧钢厂里的名声算是臭了,继续住在这里的话,再想达到以前的地位估计很难,如果真的能够找到龙太太藏起来的财物,自己就搬家离开这里,找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陌生地方,至于在娄氏轧钢厂的工作也不伺候了,有了龙太太的财物,自己只要随便找个轻快点儿的活,多少有个对外应付的过去的营生就行。
想到这里,易中海不由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,现在他已经急不可待地期盼着夜晚的到来。
一仰脖喝了杯中的白酒,易中海拿起酒瓶一边倒酒、一边回答道: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等以后有了机会,别说东跨院姓于的小畜生,老子就连娄家也不会放过。至于少挣的那点工钱,你也不用着急,估计过不了一两年的时间,我的工级一定能够升起来。”
说到这里不屑地冷笑着继续道:“姓娄的家伙带着老婆和女儿,肯定是来向姓于的小畜生赔礼道歉了,至于那个管家也不过是借机向东跨院示好罢了。现在我才想起来,之前龙太太提醒过我,说是姓娄的家伙每年都需要到青山堂请那里的岳大夫针灸治疗顽疾,当时我还半信半疑,如今亲眼看到姓娄的对待东跨院的态度,显然姓娄的家伙的病挺严重,否则也不会那样一种态度。”
其实此时易中海的心里却是异常懊悔,当时龙太太再三提醒过自己,千万别去得罪东跨院,毕竟贫不与富斗,而且青山堂岳守拙大夫号称“中医圣手”,算得上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名医,岳守拙在四九城行医数十年,救治过不少达官贵人,因此很多人都跟岳守拙关系不错,其中娄氏轧钢厂的老板娄振华更是每年都需要请岳守拙给他针灸、治疗顽疾。
如果一旦得罪了东跨院于家,不用找别的关系,人家只要给娄振华说一声就够麻烦了。
当时易中海总觉得龙太太难免有点夸大其词了,就算娄氏轧钢厂的娄老板每年都需要去青山堂针灸,那也是给了青山堂挣钱的机会,青山堂还不得好好伺候着财神爷?
另外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娄氏轧钢厂的中级钳工了,不少人都称赞自己在钳工这一行具有很高的天赋,只要有老师傅好好教导,四十左右有希望成为高级技工。
易中海觉得就算是得罪了东跨院也无所谓,相信娄老板那么精明厉害的人物,肯定会分得清利害得失,一个是挣自己钱的、另一个是替自己挣钱的,而且还是很有希望几年之内就成为高级钳工的人才,只要娄老板脑子不糊涂,绝对不会帮着外人打压自己手里大有前途的钳工。
可惜易中海过于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,就连贾富贵这个高级技工、在人家娄大管家的眼里都只是随意呵斥对象,更何况是自己这个中级技工?直到此时易中海才明白过来,自己这些工人也只不过是人家老板用来挣钱的工具罢了,而且还是随时都可以丢掉的工具,毕竟现在想要进入娄氏轧钢厂谋一份差事的人挺多,几乎每天上班时都会看到有人到厂里来打听。
易中海心里后悔的要命,自己为了讨好贾富贵这个高级技工,想要从他手里多学点东西,偏偏得罪了连娄老板都要客客气气对待的青山堂少东家,不仅自己现在丢人现眼被罚在四合院大门口跪六天,还让娄管家直接给降了工级。
更让易中海难受的是,龙太太也因为替他出面说情,却被那个一点儿都不知道尊敬老人的小畜生当众扇了好几个耳光。龙太太为了报复姓于的小畜生,独自一个人出门去找人,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,龙太太竟然被人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