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予白看着两人,有说有笑的亲密模样,可见她真的喜欢这个孩子。
他眼底的眸光,立刻变得微妙了起来。
是啊,她也老大不小了,谢家现在仅剩她一人,平日里独自回到这偌大的府邸,肯定很孤单。
难道她,想要孩子了?
想到那缠绵悱恻的一夜,靳予白的眸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,嘴角也忍不住向上翘起。
看来他要再努力努力,让她早日怀上孩子,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跑了。
眼角的余光瞥到璟儿,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这孩子的眉眼,怎么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呢?
“几日不见,将军不躲属下了?”
谢瑜突然听到靳予白的声音,捏着缰绳的手指,猛地攥紧了。
英气的小脸更是难得染上一抹绯红,抵唇轻咳道:“军师,你怎么……还在我府上呢?”
靳予白一双流光溢彩的双眸,异常专注的对上谢瑜,心虚的目光,薄唇淡扬,“当然是等将军了!”
“毕竟有些人看着一身正气,敢作敢当,结果却是个没心没肺的负心汉,欺负了人,一声不吭的就跑了。”
谢瑜脸色窘迫,还不忘捂住璟儿的耳朵。
这任谁一早起来,看到自己和针锋相对了几年的死对头,荒唐了一夜,能不吓跑的?
他气她跑了,却不知道,她当时跑得也很狼狈,好吗?
浑身仿佛散了架子似的,姿势别扭,也只能咬着牙,强忍着酸痛骑马……
看她难得的羞涩之情,靳予白言之凿凿道:“我这人嘛,将军是知道的,从小到大什么都吃,就是不能吃亏。”
“所以,我当然要等将军给我一个说法了!”
谢瑜目光一滞,眼底羞郝和悔恨的情绪,一闪而过,翻身下马,将璟儿也抱了下来,故作真诚。
“军师,那夜……都是误会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误会?”
靳予白瞪大了双眼,整个心仿若坠入深渊般寒凉,眼底的委屈和幽怨,更是差点就浮漫出眼眶来。
“啪”的一声,他收起折扇,目光沉沉地望着谢瑜,像是在无声的诉说着,自己的内心。
谢瑜不敢看他,深邃到逐渐泛红的眉眼,仿佛他眼里的自己,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采花贼似的。
但是输人不输阵,她堂堂玄甲军统帅,不就睡了他一夜吗?
还能怕了他不成?
于是昂起头,理直气壮道:“那夜我们都喝醉了,都有责任。”
“再说吃亏的,应该是本将军我吧?”
“我都没跟军师计较,军师竟还不依不饶上了?”
接着不甚在意的,大气挥了挥手,“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,军师还是尽快忘掉。”
“毕竟以后,我们还要共同管理玄甲军,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军师若总是揪着不放,多尴尬啊。”
靳予白见她说的如此轻描淡写,眸光顿时一暗,努力压住心底的波澜起伏,扶额冷笑,“我这人向来较真。”
“没有将军,那么豁达的心胸。”
“将军将我吃干抹净了一夜,第二日醒后,就将我一人扔在将军府内。”
“独自面对上上下下,这么多的侍卫和丫鬟,还一走就是好几日,音讯全无。”
“府里都在传,我被将军始乱终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