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长夏刚下好药,就立刻反水,当面指控我,命令她给衍哥哥和苏洛溪下药。”
“既做实了我命令她下药的事实,又能让苏洛溪,保持清醒全身而退。”
“看来我的这位大姐姐,我还真是小看她了。”
芳嬷嬷低声问道:“小姐,老奴刚才有意无意的,问了几个相熟的婆子,都说自从您被送走后,就再没见过长夏了。”
苏绾玥眼底闪过一抹轻蔑,“估计早就被她灭口了吧。”
“她身边的那个丫鬟,似乎是个会武的,今日竟将大伯母一只手就抱走了。”
“那我们还要不要,再继续查下去?”
苏绾玥挥手,“不用,苦都已经受过了,查到是她,又能怎么样?”
“是我大意,着了她的道,我认了!”
“但是这个仇,迟早有一天,我会一分不少的找她算清楚的。”
“现在既然回来了,我有的是时间陪她玩。”
“毕竟比起我来,她似乎更加着急……”
定国公府大房,季氏自从醒了后,就一直拿手帕捂着眼睛,痛哭流涕。
嘴里还不停哀嚎着,“完了,这下全完了……”
苏洛溪被苏绾玥当众拆穿心思,已经够烦躁的了,结果季氏还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顿时失去耐心,懒得再哄她。
“你哭够了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季氏拿下手帕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心中无比心酸,委屈的泪水更像是断线的珍珠般,滚落下来。
“婚姻大事,向来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!”
“母亲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,但是你也不能,不经过我和你父亲的允许,就私自与宁远侯府退婚啊!”
“这么好的亲事,你竟然说退就退, 我们好不容易在府里长得脸, 这下全没了……”
“你父亲肯定又要骂我!”
听着季氏絮絮叨叨的话语,苏洛溪眼中闪过一丝嘲讽,“不是你说,苏绾玥那个恶女会记仇,盯上我的吗?”
季氏这下更加愤愤不平了,“我是让你小心点,我又没让你退婚啊!”
“再说,那个恶女若是真来报复你,大不了,你就和傅世子早日成婚,早日出嫁。”
“我就不信了,她还能胆大到,追到宁远侯府,去报复你不成?”
苏洛溪心里泛起阵阵冷笑,跟目光短浅的人交流,可真费劲。
她懒得理会季氏的胡搅蛮缠,直截了当的说道:“你放心,我定会让你如愿,和比宁远侯府还要高的府邸,攀上亲家的!”
一听苏洛溪这话,季氏也不哭了,拉着苏洛溪的胳膊,眼巴巴的问道:“溪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苏洛溪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哎呀,溪儿,你就告诉母亲吧。”
苏洛溪推掉季氏的手,“现在就告诉母亲的话,那不就节外生枝了吗?”
“母亲只管静候佳音好了。”
季氏看苏洛溪说的如此胸有成竹,立刻喜笑颜开,“好好好,母亲就知道,我们溪儿是个有大志向的。”
“溪儿,母亲这辈子,可就靠你扬眉吐气啦!”
苏洛溪眼中的阴戾,差点抑制不住,原身为什么会有这样蠢的母亲,成日要么想着攀龙附凤,要么跟小妾争风吃醋。
尽耽误她拔剑的速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