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去也没法安心做事，反倒是留在这里一边陪着他，还能看进去资料。
傍晚，展焱吃了药后睡着了，温娆来到走廊长椅上休息。
祝和煦脚步匆匆而来。
“温娆姐，拜斯想见你。”
“拜斯？我还以为是della。”
温娆觉得奇怪，自从拜斯和della被抓后，情绪激动的反倒是拜斯。
della则是到现在一言不发，很不寻常。
“我们一直想给della做一次全面的精神状况检测，可她不说话，这检测就做不了。
不过我们请来的权威精神科医生观察了della几天，认为她大概率是有精神分裂方面的问题。”
祝和煦的话也验证了温娆之前的部分猜测。
“展焱提到过，在破旧仓库时引爆炸弹的就是della，当时della似是自言自语要跟什么人同归于尽，但她当时说话的方向根本没人。
我们见过的della，在岛上的她贪生怕死，可拜斯又见过另一个温柔如水的della，而抓走展焱的她又心狠手辣。
和煦，你还记得我们上学时学到的那个精神分裂的案例吗？”
温娆提醒和煦。
和煦点点头，“记得，那个案例是讲一个连环杀手分裂出了二十四个人格，他会将身边遇到的有特点的人都加入到自己人格当中。
照目前来看，della最少有三重人格，她生活在一个封闭环境，每天见到的就那几个人，而且菲尔家族也有遗传精神病史。
所以della除了她的主人格，其他两个人格应该都是她吸收了身边人的人格。
而且以后她很有可能还会分裂出更多人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