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爷啊,您要振作起来,千万别放弃啊。”“唉,可怜哪,这下咱院又多了一件丑事。”一大爷的脸色黑沉如墨汁。
傻柱更加懵逼了,他挠挠脑袋,低声问道:“一大爷,难怪你昨天疼成那样,原来是被我害成了太监……”傻柱的话音刚落,就挨了一巴掌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打的傻柱脑瓜嗡嗡响。
一大爷恨铁不成钢的对傻柱吼道:“混蛋玩意儿,你还敢提。”
“哎呀……一大爷,这不是您自己说的嘛。”傻柱有些不高兴地说道。
一大爷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处说道:“我虽然老了,但我还是个男人,何雨柱,这奇耻大辱,你让我怎么咽下去。”
傻柱听完,一阵恍惚,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才使得一大爷受此奇耻大辱。
林亥华拿着一片面包,也挤了进来。
“呦,这一大早的,就开始鸡飞狗跳,大家都不用工作?”林亥华问道。
他看到易中海,光着腿坐在床上,有些好奇。“一大爷,你今天不用去厂子?”林亥华问道。一大爷悲伤地说道:“海华啊,我怕是不行了。”“啊?怎么回事?”林亥华一听,赶忙问道。“还不是因为这该死的傻柱!”一大爷指着傻柱说道。
“哦?因为傻柱昨天弄伤你的事?”林亥华问道。一大爷点了下头,心里为林亥华的理解力点了一 个大大的赞。
“傻柱,你这次闯祸了,你快和一大爷认错吧。”林亥华劝道。
“海华,我不知道犯了啥错啊,昨天我也没打一大爷,我就掏了下他的裤兜,我也没用力。”傻柱疑惑地问道。
“一大爷,你看,傻柱根本不知情,你看他无辜的小眼神,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。”林亥华笑着说道。
许大茂也挤了进来,看了眼一大爷,说道:“哎呀,一大爷,昨天我说什么来着,一大妈还不承认。”易中海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许大茂。
他往侧面一看,突然发现二大爷和三大爷,倚在门边,偷笑不止.
易中海受伤后,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,才敢慢慢下地。
为这事,一大妈没少骂傻柱。
“一大妈,反正你们也不能生孩子了,坏就坏了呗。”许大茂一脸坏笑地调戏起一大妈。听到这话,一大妈顿时气得满脸通红。
“许大茂,你滚远点,别给你一大爷拱火,这是生不生孩子的事吗?”一大妈骂道。
想到一大爷颜面尽失,还差点成了残废,一大妈心里那个恨啊。
“滚就滚,一大妈您啊,就好好照顾这最后一个公公吧。”许大茂嘻皮笑脸地说着。
一大爷在屋里牙差点咬碎了。
“你等着,姓许的,等我好了的,非让你知道什么叫易家拳。”一大爷骂道。
这三天,他和林亥华告了假,林亥华虽然准了,但工资照扣。
“这林亥华,一点面子都不给,我也得让他尝尝易家拳的味道。”易中海暗暗发誓。
易中海回过神来,看向窗外,眼神闪烁着阴毒的目光。
“小崽子,跟我斗,老子玩死你1 !”
林亥华拿着一堆资料走出家门,正好看到一大妈在门口拍被子。“一大妈,这是咋了?一大爷尿床了?”林亥华问道。
一大妈赶紧用手把被子挡住,但中间罗布泊一样大的湿迹,岂是一大妈干瘦身躯能挡住的?
“不是不是,你别胡说,水撒了。”一大妈慌张地说道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,那你继续,我去上班了。”说完,林亥华转身离开。
到了食品厂,秘书便跟了过来。
“林总,昨天宣传部的人把方案送过来了。”说完,秘书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。
“行,我看看再决定。”说完,林亥华低头仔细地看了起来。
半晌后,林亥华抬起头。
“方案没问题,可以按这个执行。”
林亥华话音刚落,一名五十多岁、留着长须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“哟,林总,你忙呢。”男子客套地打了个招呼,却并未停步,直接坐到了沙发上。
林亥华微微皱眉,淡淡地瞥了男子一眼。
这男子是行业主管部门赵建军,平日里很嚣张跋扈,有些倚老卖老,仗着自己资格老,对下属企业百般刁难。
而且,每次见到林亥华时都会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,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,让林亥华极其厌恶。“赵主任,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?”
“`呦,听说你这上也新品了,怎么也不和我们报告一下。”赵建军话里有话地问道。“呵呵,这是公司的机密。”林亥华冷笑着。
赵建军听了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林亥华,我提醒你,做人要脚踏实地,不要太狂妄。”
林亥华嘴角翘起一丝讥讽,看了一眼赵建军,冷哼一声。
“我怎么狂妄了,倒是你这位老前辈,应该学会脚踏实地。”
赵建军被林亥华一呛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声。
“好了,赵主任,如果只为了批评我,请出门右拐。如果另有要求,那恕不奉陪。”林亥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。
赵建军深吸一口气,将怒意压下。
“我来找你,确实有事商量。”
“哦?”林亥华轻蔑一笑,“不知道赵主任找我,有何贵干?”
赵建军眼珠子咕噜乱转。
林亥华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,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心情.
林亥华自然是知道赵建军此行的目的,无非是想趁新品上市之际,刮些油水,拿些好处。“赵主任,我还有个会要开,有事直说吧。”林亥华
直接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