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后若是又做噩梦了,你就与我说说,我听闻,如此是能够稍稍减轻畏惧的。”君墨尧说道,只恨当年没有在闲暇之时好好修习医术,将师父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——那时候他想,若是足够强大,便不会受伤,也不必用到医术了。
后来,他见到顾绝兮,发现医治病患,大多要了解病患的心理、经历等等,甚至饮食喜好,医术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种每日仅仅是与药草打交道,关上门潜心研究药方子、甚至制毒的。
“嗯,往后做了噩梦一定会深夜在你耳边念叨,添油加醋或是将其分作好几章节几天几夜地讲,我一定不会害怕了。”她笑道,踮起脚尖在君墨尧耳畔说道。
君墨尧:“……”
他近来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,为何他的小姑娘又如此这般地待他?
这是何等诡异的刑罚?
“我们还是早些走为妙,家丑不可外扬,即便我们瞧见了这种行为,也不便阻止的。”顾绝兮看着门外,醉鬼灵活地闪避着妇人的击打,几乎所有攻击都落在了地上。
那醉鬼骨骼清奇,看步伐应当是个练家子,只是陪自个儿媳妇玩罢了。
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,他们许是……乐在其中。
“也好。”
君墨尧回头看了一眼躲在柜台后边的小伙计,摇摇头,伸手揽过姑娘的腰,三两下便离开了天音衣的小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