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授受不亲,他和权冰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没必要这般积极。再者说了,顾绝兮明面上不介意,保不齐回去就记在小本子上,那天一笔一笔地清算呢。
“阴阳怪气的,你还是莫要说话了,这般才顺眼些。”
顾绝兮说道,动作尽可能地轻一些,免得将权冰清吵醒了——这姑娘难得在梦中展露笑颜,不知是梦见了什么,但此刻最好不要去吵醒她。
美梦难得。
而权冰清若是把这些事都熬过去了,便能登上更高的平台,真真正正成为商流之主,不再犹疑不决,畏畏缩缩。
“对了,那个手指冻伤的人查到了,他就住在城郊破庙往西三百步的位置,时常和一些小乞丐混在一起,打探消息,但有固定的联系方式,每日傍晚,他会到潭府对面的一家茶馆喝茶,听点小曲儿。”君墨尧说道,打了个哈欠。
这些日子为了红颜老的破事,倒是没怎么休息好。
“不要让属下过度靠近他,免得逼急了直接来一把红颜老,解药我还在想法子。”顾绝兮说道,就走到客栈了。
周遭突然安静下来,每个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她的身上。
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顾绝兮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……面巾不知道丢哪儿去了!而她此刻没有易容!
君墨尧倒是戴着木头面具,捂得严严实实。
过分,也不提醒一下,这就是他报复她的方式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