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伯近些日子不要干重活了,去医馆买几副治腰伤的药用了就能好,最寻常的那种便可。不严重,也没有伤到骨头,还是万幸。”顾绝兮看了一会儿,才下了如此结论,抬眸时瞥见老管家奇奇怪怪的眼神,心下一愣,继而解释道,“我外出游历,是瞒着自家师父的,收徒亦然,先前不便以真实样貌示人,现下也不便。”
君墨尧在一旁接口道:“易容和面具都太蒙了,现下换了面巾,稍稍舒服些。眼下我们来潭府,是想瞧瞧瑶小姐和潭大人的病症可有稍好些,若是有明显好转,是要换药方的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管家捂着腰,往旁侧走了几步,“来来,二位请进。”
“有劳了,老伯还是快些去医馆买几副药来,内服外敷都可,尽早用药,好得快些。”
“好,好。”
顾绝兮回头冲君墨尧轻笑一下,略微挑眉。
他会意地跟上,过门槛时,瞧见了方才老管家滑过的一道长长的印记。
当真是险些摔倒了。
“我家大小姐和姑爷回来了,二位一会儿若是瞧见了,也别惊慌,都是自家人的。”老管家捂着腰,艰难地诉说道。
“我只为病患医治,潭府的家事与医师无关,没有提前说明,是顾某叨扰了。”顾绝兮说道,熟门熟路地走向潭瑶瑶的屋子——上回她有观察过,潭家姐妹的卧房是两隔壁,她给人瞧病,是有很大概率会遇上那情报中的潭长玲的。
能在情郎死后不久就嫁给妹妹的情郎的,这姑娘也有几分意思。
“如此甚好,有劳医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