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瑶瑶……”霁燕脱口而出,又意识到自己已是潭瑶瑶的姐夫,应当避嫌的,才没有追上去。
哪怕脚已经迈出去两步。
“瑶瑶怎么这样瘦了?爹爹,小妹也病了吗?”潭长玲问道,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热茶,关切地问道。
“瑶瑶她……自你们去了江舟,就一直病着,前几日来了一位医师,才好转些,难得白日里还清醒着。”潭县官说道,摆摆手,“不说这些了,你们远道而来,本就舟车劳顿,不可再过度思虑了。去吩咐后厨,今晚做顿好吃的,咱们自家人也团聚一番!”
老管家点点头,暗自退下了。
而霁燕一直不太对劲,自从潭瑶瑶突然出现又突然跑远后,他就一直浑身不自在,似乎有千百双眼睛盯着他,让他为年少时欠下的债做出应有的偿还。
“夫君,我们一会儿去看看瑶瑶吧!我记得你先前就很疼瑶瑶的。”潭长玲说道,以手掩面,稍稍整理了一下略有凌乱的发髻。
霁燕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潭长玲,见到她眼中熟悉的凉薄之意,继而点点头,“小妹病了,身为姐夫,应当去慰问的,只是瑶瑶还未出阁,我不便与她如何交谈,一会儿玲儿去和瑶瑶说几句体己话吧,我就陪岳丈下几盘棋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潭长玲说道,彻底沉下脸来,说不清到底是为谁消沉。
末了,潭长玲顺着记忆中的路,找到了潭瑶瑶的屋子,她敲了敲门。
“别烦我!都走!”潭瑶瑶在屋里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