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下没有旁人,我们走屋里些,你倒是说说,为何要设置如此骗局?”顾绝兮打了个哈欠,但戴着面具,也不会被看出来。
“我凭什么跟你讲啊!戴个这么丑的面具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瑶小姐嘟哝着,默默地将头被掰弯的剪子放回桌上了——剪子都能被掰弯,她定然是打不过这个女的,若要装疯卖傻,兴许还没有喊一个字就会被堵住嘴。
不合算。
“就凭我对你的故事没有一点兴趣,但是你说出来,说不准这个问题能解决,解决不了,也可多一个人想想法子。”顾绝兮大大咧咧地坐在床榻上,她右手食指一直轻点着药箱的盖子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“解决不了的,我不见人就行了,不必想别的法子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瑶小姐突然咳嗽起来,气虚得很。
“你阿爹肺痨了,老管家虽看着硬朗,但其实也百病缠身。”顾绝兮看着姑娘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这些婢子不过是花钱雇来的,基本没有几分真心,也就方才你的贴身丫鬟说了几句关切的话——眼下的情况既是如此,你若继续这种行为,潭府,潭县官怕是要倒了。容寻不会有任何事,因为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,马上会有新的县官被调任。”
“你的姐姐,远嫁江舟,三年五载地回不来。”
戴着面具的人儿,只是随口说说,却给人无尽的压迫感,似乎一切都没了希望,一切都在崩溃的边缘。
瑶小姐连连后退,“你,你是什么人!医师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儿!说,是不是陶家派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