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卖场上的东西大多华而不实,除了那架古琴有些实际用途外,别的只能当做摆件,用作收藏。
不过兴许容寻的有钱人家,就是好收藏的。
算不准,还专门建个宅子放这些物件。
“还以为有什么厉害的药材呢,毕竟小权这样盛情难却——结果只是拉我来替她演奏一曲罢了。”顾绝兮将手中的核桃壳丢在一旁的小桶里,有些厌了。
“同龄的姑娘家,怎地会如此相互算计……”君墨尧轻声叹道,分明是互补的性格,怎就……
都说性子相近的人越发会互相厌恶,莫非权冰清其实也能够扛起红缨枪,到战场上闲庭信步的?
“谁跟她同龄,我比她大两天,按道理要尊重长辈,这小妮子居然算计我,呵!”顾绝兮越想越气,突然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在台上喋喋不休的主持人,恨不得当下就上去给他剃度。
而台上人,正说着呢,却觉得脑门一凉,似乎有人在什么地方觊觎他的头发。
“咳咳,绝兮,东西都展示完了,我们先走吧,免得到时候被不相干的人缠住了。”君墨尧往外望了一眼——自方才上楼起,就有很多并不友善的目光紧紧锁着这个方向,似乎要将人生吞活剥了去。
此地并不安全,似乎一切都在往超乎预料的方向发展。
“嗯。”
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她自是知晓,只是……她方才将厌恶表现得如此明显,不应当招致竞争对手的厌恶。那,危险的目光,又来自什么势力呢?
莫非是商流之人看不惯她的嚣张跋扈,决心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?
商流拍卖场的安保系统并不完善,好多死角处是没有人看守的,轻易便可逃脱。
一刻钟后,走在大街上的二人,望着周边的店铺,还有几分陌生,好似脱离尘世许久了,可分明才过了一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