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,那我寻些别的花言巧语哄着,约莫要等些时候……”君墨尧说道,有几分伤脑筋的样子。
“怎地这也要等?”顾绝兮轻笑,“那漂亮话不是信手拈来么?还要查词典不成?”
“才疏学浅,不足以侃侃而谈……”君墨尧眼神放空,他回忆了一会儿,末了说道,“下回我问问小耗子,有没有哄姑娘的绝招,得了真传再来试试。”
顾绝兮眉心一拧,后背发凉——她似乎可以预见自己未来的日子有多水深火热了。
土味情话,一点儿都不动听。
“算了,你可别说话了,也没一句能听的。好端端的男人,偏生长了张嘴,教人心烦。”顾绝兮说道,安静地看向不远处的熊兔。
水婚的小舟并没有被收回,那少女的尸体仍倒在船上,少年也靠在一边,有几分异样。
莫非……那渔线将此少年也……
“人都跑光了,有何可看的?”君墨尧依旧弯着腰抱住小姑娘,能触碰的地方都是香香软软,不敢使劲却又想揉揉她的脸。
真是矛盾极了。
“你看得清楚,快讲讲那个少年如何了?方才他的情况还可以的。”顾绝兮说道,突然觉得有几分可惜,那瘦弱、肤色又白的少年,气质很好,应当样貌也不差的,方才没有瞧见真是可惜了。
“倒下了,一动不动,面具边缘有黑色的毒血流出——应当是被人下了毒。此二人都没了命,不知是得罪了哪一方人士。”君墨尧说道,留心观察着顾绝兮的神态,挑拣着温和的词句来描述。
呼……
她近来心情不好,可不能再乱说话了的。
君墨尧见顾绝兮神色无异,暗自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