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许是不服从现在这个县长的人,反正……应当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,不然他们也不敢关在自己的屋子里,多危险呢……”君墨尧说道,往杯中到了一些茶,他轻嗅,倒是没闻见什么毒。
“倒也是,而且县府是有牢房的。”顾绝兮点点头,突然打了个哈欠“我先小睡一会儿,若是有小厮来问我那株药的事儿,记得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此地隐隐有官匪相合之势,应县长不算高大,也不威武,能够镇住熊兔的这些百姓,应当是有些手段的。
眼下他们需要做的,只是搞清楚那个姓柳的书生在哪里,应姑娘是谁,还有这地下关押的是什么人。
仅此而已。
熊兔的景色其实并不好,好看的都是二三十里外的郊区,此地只有光秃秃的天地和一群彪悍的人罢了。
然而,直到夜幕降临……
应县长和他的夫人都没有派人来问草药的消息。
顾绝兮都醒了,她迷迷糊糊地起身,从某人手中夺过杯子,喝了一口茶水,“嗐,真是吓我一跳,方才梦见自己在荒漠之中走了几天几夜的,口干得很。”
“哈哈哈,倒是没有梦魇的模样,不然我早就叫醒你了。”君墨尧笑道,他一手按着桌上的面具,一手撑着脑袋,有些慵懒。
一双桃花眼总是迷离得很,眼尾微红,浸润了几分委屈几分困倦,过白的肤色,总让人疑心是不是下一刻就会晕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