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我知道了!”顾绝兮说道,蔫了吧唧地往外走,关上门时,瞥了管家一眼。
那个老伯,佝偻着身子,似乎有点心虚的模样。
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——她方才的所作所为,应当是没有被人瞧见的。那就是应县长和县长夫人,要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。
“大人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呀?单单是为了问应姑娘的情况么?我怎么觉得奇奇怪怪的?”顾绝兮说道,突然觉得这个傻不愣登的角色设定很适合自己。
装傻的时候,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。
“呵呵,我这就不知道了,老爷和夫人的心思,我们这种当下人的,怎么能猜呢?”管家笑道,依旧是谦卑的态度。
可顾绝兮心中的不安感,越发强烈,似乎此去,很容易就和县长与其夫人撕破面皮,然后大打出手了。
她思来想去……方才在那个屋子里发现的人,兴许是应府失散多年的儿子?可,老来得子,不是应当好生宠着么?怎会让如此野心勃勃的婢子在近旁服侍?
应府的院子很大,粗略望去,就能瞧见四时不同的景和树,约莫每到一个年份,都会让人觉得热闹。
姹紫嫣红,秋日,还能收获些果子,闲暇时吃一吃也是极好的。
正厅很宽广,顾绝兮只瞧了一眼,就觉得此地能上个小的早朝——熊兔的小小县长,就有如此野心了么?
天子尚且还要斟酌着用的礼仪方队,在应府这儿似乎就不值钱了。
偏生从外边往里望,只能瞧见一个朴素的门和低矮的建筑,没有半点奢靡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