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应家小姐对此是一无所知。
“这个簪子给你,兴许是从应府流传出去的,阴差阳错,被我买下来了。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书生的手笔,但既然是相同的诗句,就是缘分,现下赠予小姐了。”顾绝兮将手中的簪子递到姑娘的手中,便从座位上跳起来,稳稳落地,“我要出去跟师父讲了,就说小姐没什么事儿,但是心神不宁,还需要慢慢调养的。”
“是他,是他……”应家小姐没有听顾绝兮说的话,只是看着金色的簪子,很认真地用指腹摩挲着,眼神温柔,似乎在看自己的情郎。
顾绝兮挑眉,慢慢地走出屋子。
君墨尧正靠在墙边闭眼小憩,她只是看了一眼,还未靠近,他便微微笑起来。
“怎地,有何发现?”君墨尧小声问道。
二人的对话,他站在门口,也听了个七七八八,总而言之——此女没什么心机,按照她的叙述,其人虽冷,却对人情冷暖和周遭的事物都不甚关心。
独自凄凉,顾影自怜。
“没什么特别的发现,只是这姑娘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,提到那个书生,就会有癫狂之色,她的话语不可尽信。”顾绝兮思索道,见周遭无人,除了他们二人,和屋内那个似有若无的呼吸声外,没有旁的人了,才放心说道。
“这当如何医治?”君墨尧问道,也有些好奇,毕竟,他顶了“神医”的名号来到应府,却一无所知的,实在是有些心虚。
“师父在此,还要问一个小药童如何医治吗?”顾绝兮撇撇嘴,有些委屈的模样。
君墨尧:“……”
得,这小姑娘没有什么医治人的兴趣,看来屋里人的病症也不是那么严重,不然早早地就陷入焦虑了。
“眼下,我们要不要等管家或者方才的婢子来带路呢?”她歪着头,轻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