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尧见状,给仁义医馆的伙伴们打了个手势,示意他们莫要行动。
而顾绝兮在窗户边,和那人博弈。
“手镯?还是发簪?你随便挑,只要我能够找到的,都给你送来!姑娘啊,我的手感觉很凉了,会不会废了啊……”
“废了正好,倒是能让这儿的哥哥们给你医治了,医治完了就松球官府!”顾绝兮笑道,让寒气围绕在那人右手食指上——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过付出代价。
“别别别,你说,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?”那人无奈地叹息道,又有些慌张——他这个角度,并不能瞧见单间里的情况,也不能知晓仁义医馆的人是否已经站在窗边。
万一那帮人已经拿着家伙在那儿,他的所有求饶都是白费。
但是,未免有点太奇怪了,会不会一开始就有人帮着这姑娘按住了窗户?不然,一个小小的姑娘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量??
“你道歉!说你是哪儿人!偷听我们有什么目的?”顾绝兮说道,稍稍用了点力道。
血液循环不畅,手指本就会出现一些异样,大概率是不会注意到不同寻常的寒气的。
得让此人再来一次,才能够确定他到底与熊兔应家有没有关系,或者,与王员外有无关系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!我就是熊兔人,偶然路过此地,见姑娘好看,情不自禁,才多有冒犯。对不住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顾绝兮闻言,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,便微微松了手,给了那人一个逃离的空间。
几乎只有一个呼吸的功夫,那人便滑溜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