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了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二楼是正对应府的,临街的屋子,夜里若是将窗子打开往外望,兴许能瞧见应府起夜上茅房的家丁或是别的什么。
不过想来大家也没有这般无聊。
“绝兮,忙了一天了,可要早些休息?”君墨尧大方地换了下午在成衣店买的,洗干净了的中衣,毫不避讳。
如此坦荡,倒是让顾绝兮有些面红耳热,咳咳,毕竟她很久没有与君墨尧在夜晚的时候共处一室了。
孤男寡女的,总是引人胡思乱想。
不过兴许脑内臆想出了高宅大院,实际上只造了个茅厕的。
“我想再瞧瞧,兴许能看见那个姓柳的书生被关押的地方。”顾绝兮说道,站在窗口,借着月光看向远处的应府。
寻常人的目力,应当只能瞧见一个四四方方的宅院。可是像他们这样武力高强之人,能看得很远,包括丫鬟家丁的情态,他们拿了什么糕点,都一清二楚。
君墨尧的目力很好,若是他看,兴许还能将家丁脸上有几颗痘痘都数得明明白白。
“啊?棒打鸳鸯,结果是将穷书生关起来了么?”君墨尧坐在床边,有些疑惑。
按理说,将人打发了不好么……若有朝一日高中了,兴许还能回来娶妻的。
多大仇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