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原是如此。”顾绝兮点点头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。
白存卿笑得有几分尴尬——今日顾绝兮怎会如此好说话?这么假的理由都会信,莫不是被人掉了包?
“那既然没有半点抱怨……河墨有异,存卿去处理一下吧。”顾绝兮笑道,似乎在分配极其简单的任务。
“啊?”
白存卿头皮发麻,这姑娘的任务……基本没有人能做的,要去的,大约也要脱一层皮。
“怎的了?方才还说没有意见的。”顾绝兮轻笑,脑中已经在阻止一系列怼人的话语。
“呵呵呵呵……陛下亲自派的任务,存卿自然不会有意见。”白存卿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三分,却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,面部的肉似乎僵住了,不受自己控制,有些酸。
“那便好,朕一会儿将这个消息传给河墨的人,到时,你可得到接应。”顾绝兮说罢,便转身离去。
徒留两个蹲在木廊边的男子,大眼瞪大眼。
“白兄,万事保重。”竹青点点头,伸手拍了拍白存卿的肩膀。
“唉,这有异,我也不知晓是何处有异,情报也不说得清楚些。”
待姑娘走远了,他才敢如此抱怨。
自古兴亡皆是百姓苦。
“祝你好运。”竹青点点头,碧绿的眸中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“感时花溅泪!”白存卿咬牙切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