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……
这树也是变成粉末,被吹走了?
顾绝兮啧啧称奇,“看来以后不能让这三个聚在一起喝酒了,不然我这儿的树都得离家出走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君墨尧低低地笑开了去,“陛下,你可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吧?”
他还是习惯外出时唤名姓,在宫中喊“陛下”,这个转变,是独属于他二人的秘密。
“那也不成,这一天天的,树都没了。”她摇摇头,突然瞧见玄武方才借着酒意在地上画的地图。
五国的形状,与现下大不相同,栖迟扩大了些,兰逸与南良竟都大了不少,东雪小到几乎能和丰雪小国相提并论……
这是未来,还是过去?
过去没有栖迟,那,这便是未来的局势么?
高纬度的生命体,是否直接给玄武下了命令?
一切都未可知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好酒!好酒……”
“玉潭……你的名字太……姑娘气了……”
“我,我许久前就这般高了,没有长高,但也没有矮!”
酒后的醉话,总是让人难以听懂,即便是寻了清醒后的当事人来分享心情,他怕是也分辨不出来的。
此地没有录像机,没有摄影机……自然一切都要靠原生态的记录方式。
可待到他们酒醒了,在这儿又打起来……是否剩下的一截树桩也要化作尘埃随风而逝了?
“将他们送到屋里吧……”顾绝兮轻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