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洗到发白的衣衫,就裂作两半。
顾绝兮:“……”
君墨尧慌忙捂住小姑娘的眉眼,“非礼勿视!非礼勿听!”
玄武则缓慢地眨了眨眼,有些懵,“哎呀……这就破了……”
顾绝兮则是很无语地按住君墨尧的手,轻声叹:“我会些针线活,交给我吧。”
玄武摆摆手,“不了不了,这太不好意思,我还是自个儿想想法子,交给未出阁的姑娘家缝补,这不妥当。”
“出什么阁,老娘若是要成亲,定然要对方入阁的。”顾绝兮说道,将君墨尧的手移开,她摇摇头,“我都瞧见了,又不是未着中衣,你还捂什么?”
君墨尧有些气愤地转过身子,想了想又瞧瞧转回来,死盯着玄武。
玄武愣愣地捡起地上的衣衫碎布,轻叹了声,“这花样,我是再想不起的,怕是往后只能随便捡几件衣服了。”
顾绝兮接过破碎的布料,顺道将还挂在玄武身上的也扯了下来,“并不是很复杂的针线活,这几种针法我会,莫慌。”
姑娘说道,小小的身子里似乎有无穷的能量,所言所行,都能安定人心。
和千百年前一样,难怪敢自诩“圣主”。
“可是这花样……是我不曾见过的花,这衣衫上仿制的并不像——我依稀记得,那种花叫作昙花,圣主告诉我,昙花只在深夜绽放,且只有一瞬,那光华无限的一瞬过后,又合拢了,不让人瞧的。”
玄武回忆道,倒不是很辛苦,这些话语,似乎还在耳边回荡。他记忆犹新,时时不敢忘。
“嗯,昙花,我见过的。”顾绝兮说道,不由得想起大学时候被室友半夜拉起来看“昙花一现”,结果那昙花是塑料的,根本不会开的糗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