嘁,那些冰冷的伤人的话语,他才不想听。
而顾绝兮则是一个“谢谢”梗在喉咙里,她见君墨尧像个龟似的躲到屋子里去了,也想不透他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,才要如此行为。
莫非……
玄武的行为,是会传染的?
那可得早些解决这档子事儿。
她进了还有些霉味的房间,点燃随身带的火种,将所剩无几的不成形的蜡烛点燃。
再细细瞧了周边的霉化痕迹,思索着要找些东西去除这点痕迹。
好端端的屋子,可不能就此荒废了去,此地风景很好,若是玄武以后不住了,也可以开发成一个娱乐场,给风蔚阁的孩子们用。
那他若是继续住,也不可再如此颓废着。
奢靡而颓丧。
“卫生习惯极差,只顾着自己光鲜亮丽……不……”她喃喃着,忽而又意识到几分不对劲,玄武似乎也挺不修边幅的。
玄武穿一身水洗到发白的袍子,胡子和头发都随意地飘着,乍一看沧桑得很,似乎是与世隔绝的道人,但若是将头发胡子都收拾齐整了,应当还是一个五官端正、在五国内拥有迷妹无数的美男子。
她吹灭烛火,随手拿了一条干净的毯子,飞身上了房梁。
没有床铺,没有被褥,屋内所有的陈设只是一张小木桌,朽得厉害,碰一下就会倒。
那些腐烂的蔬果和不知名的什么东西,都被搬到外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