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辞烟连连后退,作揖道歉。姑娘身上一股子冷然的香气,倒是在鼻尖久久不散。
“无事,是我跟得太近了。”权冰清面色微红,她收敛裙摆,蹲在岸边,看着池中荷叶。
以往这商流之主不是这样的,张扬放肆,能完全把议事殿当做自己的家,现下这副模样……白辞烟总觉得别扭,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何方,便也作罢。
砰!
房门合上。
顾绝兮猫着腰,扒拉着门缝,试图瞧见那两人的状态,可调整了半天角度,还是瞧不见的,便也作罢。
“陛下……在瞧什么?”君墨尧学着姑娘的模样往外看,却并不能瞧见什么,只是能感受到姑娘身上传来的阵阵柔和的温暖。
“你未免贴得太近了!”顾绝兮关了窗,转身低训君墨尧,“这登徒子行径,怕是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了。”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……臣向来遵守古人的金科玉律。”君墨尧轻叹着,苍白的唇色恢复些许,但和往日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。
“古人不知调养,所以他们死得年轻。”顾绝兮反驳道,微微勾起唇角。
她知晓,不论是谁都不该硬生生地争个谁对谁错,可眼下——既然瞧不见那俩的状态,还不如逗一逗这个伤病员。
“陛下所言极是。”君墨尧虚弱地靠着姑娘的后背,在她耳边喃喃,“方才不知砸了什么地方,总恢复不好,要不陛下再给瞧瞧?”
顾绝兮回头,依旧辨别不出此言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