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会等他,他也没有等谁。
周遭总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。
顾绝兮摇了摇头,再瞧不见什么画面,才勉强站稳了,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,她摆摆手,“常有的事儿,或许是贫血了,我吃点东西便好。”
说罢,她作势从背包里拿出一颗糖果,放入嘴里。
“你瞧见什么了?”青龙并不信,他只是淡淡问了句。
“兴许是玄武吧。”顾绝兮含着糖果,顿时觉得空气都变得清甜起来,“好几次了,总能瞧见他在破败的庙宇里坐着,不知在做什么。”
沈玉潭有些惊异地望着青龙,想不明白,为何他会知晓这姑娘不是如她所言的贫血……这个症状,上古之时,并没有才对。
“要不我抱着你走吧,这样也快些,若是又晕眩了,也不至于跌倒。”君墨尧笑道,伸出手等待。
顾绝兮一把拍开,“滚。”
“罪臣听命。”
连贯流畅,一时间还让人觉着这事儿似乎发生好多回了。
“他先前就抛下了自己的城池,任其自生自灭,原先的玄武城,在岁月流转中,变作了现下的鹤鸣城。”沈玉潭淡淡地说着,将一旁的山石上长出来的一丛花中的一朵摘下,扎在了竹青的脑袋上。
竹青:“???”
“所以,你才会在安晗那儿?”顾绝兮说道,又想起了些不愉快的事儿。
“嗯,还以为能找到他,谁料美人娟娟隔秋水,遍寻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