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这回还是四十副吗?”
这般大的手笔,一般除了药铺,就是……青楼需要这许多的落子汤了,可眼前这个粉衣姑娘总是冷着脸,没有半点笑容。
气质清冷,有些像大户人家的小姐,总让人捉摸不透,但——药铺只管卖药,钱货两清,不问来路,不问去向。
“是,要新货,可不能拿腐烂陈旧、被老鼠咬过的那些了。”姑娘说道,修长的凤眼里平白多了几分鄙夷。
虽说无奸不商,可药铺若是坑人,伤的就是性命了。
“这个自然,姑娘放心,我们这儿都是上好的药材,绝无以次充好的!”小药童连连摆手否认,颇有些慌张。
药铺最重要的是名声,若在这儿坏了,往后怕是没法子做生意的。
“我知道了,你动作快些。”粉衣姑娘有些疲累,并不想过多言语。
门外闪过一道黑影。
她有些察觉,回头看时,却依旧是春光明媚,雨后的莺泉谷,也是暖得很。
“哎!四十副来啦!价格没变,还是和以前一样的。”小药童说道,笑嘻嘻地捧上药材。
粉衣姑娘将三锭黄金放在柜台上,抬手拿过药材包,袖口翻起来了一些,藕臂莹白,可上边有一只很小的、奇怪的鸟。
她拿过药材,没有半点犹豫,直接离去,并未深究那门后闪过的黑影。
小药童拍拍心口,松了口气,“长得这样好看,却凶得很,没有半点笑意,似是我欠了她不少银子似的,对不对?耗子大哥?”
小耗子从药铺里屋走出来,打了个哈欠,“小屁孩,当真没见过世面,外头比她好看的,可多了去了,下回大哥带你出去瞧瞧。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