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这呆瓜方才拦着我上去咬人!”云义说着,捶了白辞烟一下。
白辞烟只略微皱眉,并不言语。
“咬人?不嫌恶心?”顾绝兮摇摇头,放走花鸟,转念一想,就拉过白存卿的手,搭脉。
并无异常,没有蛊毒残留痕迹。
她倒是沉吟了一会儿。
云义住了口,也忧心影响顾绝兮诊断——白存卿被下蛊之事,他们早就知晓,白忽而现身锦兰城,疑点颇多,说不准是沈玉潭的眼线。
“怎的了?莫非沈玉潭骗我?并未帮我驱逐蛊毒?”白存卿心下一紧。
“先前的蛊毒已清,脉象基本没有问题,是否有隐毒,暂不明了。”顾绝兮一脸凝重,然后低低笑开,“别紧张,多休息,想吃点啥就吃点。”
白存卿只觉得呼吸不畅,有些发晕,陈年旧伤都隐隐作痛,似乎都撕裂复发了。
“我,我当真时日无多?”
这周遭的美景,他也没心情赏了,只想着找口棺材躺下,静静地等待消亡的一刻。
“莫慌,只是不必忌口了。”
“当……当真?”
“聒噪。”
云义听着,憋着笑,憋得满脸通红,活像一颗番茄。
医者的“该吃吃该喝喝”,向来别有用意。
只是……沈玉潭意欲何为?动动手指头,便把东雪大将变成自己的傀儡,在清和宫又没有半点动静,他与青龙城副城主相熟,倒是常常待在一起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