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绝兮收起长剑,按了按眉心,“朕醉酒后,那些老臣都如何议论了?”
八卦总传得比任何东西都快,若将这些闲心用点到递折子上,她也不至于一天到晚瞧些乱七八糟的内容。
“常言道,酒后显真情,圣主对户部尚书之子、军师竹青和丞相都行了苟且之事吧!”沈玉潭控诉着,眸含浅泪,“那玉潭就不可以么?”
苟且?
君墨尧在,她倒是想苟且也苟且不了吧?
呸!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顾绝兮大笑出声,“谁人说的?朕要去打断他的腿!!”
“朝野上下已是摩拳擦掌,正愁着自家儿郎之才能无处施展,眼下消息一出,圣主怕是能挑花了眼。”
他说道,随即转身,却见姑娘一脸杀意,正捋起袖子准备爬窗——一国君主,三国圣主,怎像个市井混混……
“圣主冷静,捂住他们的嘴,也不能让此事从未发生。”
“当然从未发生!什么苟且之事?且他姥姥!”
“朕看他们平日里洗脚水喝多了吧!”
顾绝兮长叹一声,打开窗户,凉风瞬间包裹了二人。
“圣主……”
“出去,朕要休息了。”她转身,打了个哈欠,忽而想起什么,“方才玉潭若是再在朕身上试验新蛊,怕是会尸骨无存哦~”
沈玉潭摇摇头,“玉潭自是不会的。”
说罢,他将袖中的铁盒往里推了些。
既有约定在先,自是不会违背。
……大概。